來水桶腰都插好了,就等女漢子罵完,她就上陣接著罵。看到女漢子罵個人腿就斷了,立馬轉身就躲到桌子下面去了。心裡卻是罵道:這泥馬比姓陸那小子還不是人,那小子還知道先禮後兵,這餘小婊子到好,上來就打斷別人的腿。現在地北市打斷別人腿,是不是姓陸那小子帶起來的打架時尚風啊。
“還有人誰想罵我,儘管來,大不了就是斷個腿。”余文潔那也是黑道家族裡出來的人,氣場自然是有。
看了看沒有人再敢說話,余文潔才淡淡的說“現在李家打壓餐廳,一個月的人員支出就是二百六十二萬,你們打算怎麼平攤這個損失呢?”
“小B的。”
“小婊子。”
“小**。”
不敢罵出聲來,還不敢在心裡罵?
什麼叫我們怎麼平攤呢,你憑什麼讓我們平攤呢?
終於她們明白了一件事:和余文潔比起來,陸楓簡直就是風度翩翩的紳士。
早知道是這樣,把股份讓給陸楓多好。雖然賺不到錢,但是也不用承擔一個月就二百多萬的損失。更不用說是違約之下,她們要賠出七百多萬,平均到她們五個人身上,那不是這些年賺的錢全要回去了?
“看來你們還是不明白”余文潔說著開啟了平板電腦說道“房租只交了一年的,還有兩年要交,十五家店共計二千四百萬,人員違約金平均一下,你們每人一百三十六萬多一點,欠下的水電燃氣費用一共是五十七萬,你們打算怎麼辦?”
“啊?!”全暈了。剛才她們只算了遣散費,房子可不是說租就能租出去的,更不用說合同裡寫了,不能轉租。
“用不著裝這麼驚訝,我調查過了,你們的家產足以支付這些費用。”說到這裡余文潔的目光陰冷起來“支付不起,法院一樣封你們的財產,不如直接賣給我,我還能給你們在邊遠一些的地方置套房子,讓你們有安身之所。否則你們就等著打斷腿,然後被法院趕出去睡大街上吧!”
五分鐘,足足五分鐘,五個董事一聲都沒出。這個帳她們算得過來,但是要她們為自己錯誤的選擇付出代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自己不吃虧,別人愛死不死。老妖婆就是代表。
幾分鐘過去了,沒有一個人開口。
“再打斷一個人的腿!”余文潔說這話時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彷彿是在說:再來一杯可樂。
“啊!”一聲慘叫之下,黃頭髮董事的腿被一把椅子打斷了。
“怎麼樣了,下一個是誰。”余文潔拿出指甲挫一邊修整著指甲一邊說著“打完腿再撅手指,十個手指一個一個來。”說完輕輕吹了一下手指“嗯,這樣好看多了。”
“撲哧”一聲,老妖婆看著躺在她眼前,疼得滿地打滾的黃髮董事,嚇得拉了一褲子。
“餘小姐,我同意。”老妖婆別看最混蛋,也是最膽小的一個。
聽到這話,余文潔笑了“還是你明白道理,打電話叫你家裡人把房本和你身份證拿來,別忘記了,還有你兒子的房本以及你孫子的賓士跑車,你孫女的寶馬530,你兒媳的陸虎攬勝,你兒子的奧迪A8,外加他的公司。少哪樣,你家裡就會死哪個人。”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老妖婆一下就驚了,這些事她從來沒有說過。
“廢話!你們每一個人有什麼後臺,有什麼產業,四年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余文潔說到這裡一瞪眼“捨命不捨財的,我見得多了,你要不要試試我的手段?!”
一個小時之後,余文潔看著她帶來的律師辦妥了所有的過戶手續之後,才笑眯眯地說“我剛才說在邊遠一點的地方給他們每人一套房子,現在把手續和車票給他們。直接送他們上車走人!”
等余文潔的人走了之後,頓時哭聲一片。這何止是偏遠啊,都泥馬到嶽南貧困地區了。坐在裝貨用的封閉式車廂裡,看著貼有自己照片的嶽南身份證,五家人死的心都有了。
太泥馬狠了。
按下一串號碼之後,余文潔說道“爺爺全按您說的辦好了,不管陸楓能不能扳倒李家,咱們全是穩賺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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