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長自然也意識到眾人正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身為一個傭兵過的舊的刀頭舔血的日子,任務是否危險在接受僱傭的時候就應該作出評估,現在才問的話確實是有點晚也有的顯得不夠敬業。
“我現在怕死了”老班長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儘管他說出來的話是傭兵界的大忌,可是無論他的聲音,還是他的表情都和之前一樣平靜:“陸楓我信得過你,但是我信不過僱傭你來做這件事情的那個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在這件事情開始之前,就把屬於我的那份酬勞,轉到我的賬上。”
陸楓二話不說拿出了手機,然後盒對了一下僱傭合同上老班長的銀行卡號,然後就把600萬塊的佣金直接打了過去。看了一眼銀行傳來的入賬提醒簡訊,老班長的臉上才多少有了一絲笑容,如果仔細的去品味,不難發現其中的自嘲。
“班長,家裡出什麼事兒了?”陸楓有些緊張地問道:“咱們都是共過生死的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事情,只要你說出來,我們一定會鼎力相助。”
聽了這話之後,老班長低下了頭,然後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說道:“我當然知道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無論誰遇到困難,大家都會幫忙。可是咱們都是當兵的回來之後身上能有幾個錢,我攤上了點事情而且是我理虧,如果再不還錢,我怕他們會傷害我女兒。”
陸楓一聽這話當時火就上來了,欠賬還錢天經地義,還不起錢,透過法律途徑解決該志的賣該轉讓的轉讓,如果還不足以償還可以提出要求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給對方一個懲罰。但是說什麼也不能因為不還錢就傷害人家的孩子,要是掄拳頭的話,只要不是古武修煉者,能打過老班長的沒有幾個。想到這裡,陸楓說道:“老班長你彆著急,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一下,我現在怎麼說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如果是欠債,咱們還錢。如果是理虧,咱們賠罪。要是有人想借機欺負我陸楓的朋友,我一定要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有多麼的難寫。”
“唉,兄弟,你的好意哥心領了。你雖然是一個宗門的長老,可是我們招惹的那一家人也是一個門派的高人,如果因為我家裡的這點事情,讓你們兩個宗門大動干戈的話,那老哥就罪孽深重了。”老班長用充滿無奈的聲音說道:“仔細說起來,這件事根本就是我家理虧,賠償人家也是應當的。”
“班長有什麼事兒你就說,那個門派再厲害還能扛得住機槍不成?”吊兒郎當的神槍手說道:“這次行動之後,老子出錢把機槍買下來,他們有理說理,咱們萬事皆休。要是感動你女兒一根汗毛,咱跟丫的拼了。”
聽了這個機槍手的話,老班長的頭垂得更低了“各位兄弟的好意,我領了。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家理虧,你能全都知道,我家在山裡。咱山裡人打個獵,貼補家用是常有的事情。幾個月之前,村裡的富戶看上了我家的閨女,登門提了好幾次親閨女不同意,我也就沒答應。人家也沒有強求,真是按說就算過去了,可是有一次我閨女和兒子進山打獵的時候,夫婦的兒子看見我家閨女非要纏著說一會兒話。當時天色不早了,要是再不下山入夜之前就到不了家,富戶人家帳篷燈具家人帶了不少,在山林裡過上一夜自然是沒什麼,可是我家窮沒有那些東西,如果入夜之前不下山的話,就很危險。當時我兒子就看穿了對方的用心,鄉村夜裡他們沒有帳篷的機會佔他妹妹的便宜,雙方分居兩句的把話給說僵了,我兒子把獵物往獵槍一栓扛行起來就想帶著妹妹離開,天天這一下他槍走了火把村裡富戶哪家的兒子腿給打斷了,現在人家說了,要麼拿出1000萬了,要麼叫我女兒嫁去伺候他們這瘸腿的兒子。”
“你們彆著急,聽我說。村裡富戶哪家的老爺子,出事兒之後找到我,跟我心平氣和的把事情羅列了一番。人家兒子考上了冰藍星一等一的大學,家裡的企業等著這個孩子去繼承呢,而且為了讓孩子上學是有面子,特意買了一輛400多萬的車。老爺子跟我說,你們家閨女不願意,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兒子年輕火氣大,咱們老人都能理解。這件事,他要是打傷了我孩子的腿只要沒傷到筋骨,不就是在床上躺幾個月的事情嗎,我都不過來找你。
現在醫院裡的人說了我孩子腿根本就接不上,咱們別的都不說,本來我兒子可以高高興興的開著他的新車去上學,現在就一條腿了車指定是開不了了,由於你兒子的冒失,我白花了400萬這個損失咱們一家一半不過分吧!咱鄉里鄉親的,400萬我不跟你計較,你女兒不同意嫁給我兒子,自從你把話說死了之後,我不但沒再來煩過你,而且村裡村外,只要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