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乞願學姐,這是你‘戀慕七夕情活動'的禮品,煩請笑納。”相機一臺。
發怔中的彤乞願接過輕盈的數位相機,忽然啊了—聲。“你是誰?”
“喔!請容學弟我自我介紹,本人是戀慕學園的司書翼,同時也是六十週年戀慕七夕情活動委員會的委員之—,請多多指教。”
司書翼深深一鞠躬,做出十分帥氣的挑眉動作。
“還有我!我叫姜懷雁,就是被誤以為是彤學姐而被綁架的人,學姐您好。”怯生生的聲音不甘寂寞,小聲地揚起。
“你們怎麼進來的?不會是爬牆的吧?”那很危險耶!
對於出現在後院的學弟、學妹,彤乞願很難不付出關心,他們青澀的瞼龐讓她想到自己的在校時期,不過他們的笑容顯然比她快樂多了。
“這個,嘿!嘿!嘿!”沒錯,因為他們不想再碰到彤爸爸、彤媽媽,聽他們口沫橫飛地說著古早事。
“不用嘿了,禮物送到就可以滾了。”江天憑的大瞼突地出現,正準備關上窗戶。
“等等!”彤乞願連忙制止瞼色不佳的男友,並將手中的相機交還給不明所以的姜懷雁。“相機你們就拿回去吧,我已經得到比它更好的禮物了,這全都是託那些招待券的福。”她笑著看向—旁的男人,後者這才放緩表情。
司書翼立即明瞭她的意思,所以皮皮地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就請兩位接個吻,讓我們拍張照回去交差唄!”最好熱烈一點,這樣他和小雁說不定還可以現學現賣。
回答他的是江天憑的一聲低咒,接著便毫不留情地關窗。
啊!怎麼這樣,他們才想和這位超級難找的學姐聊一聊,小氣的學姐夫為什麼連一點時間也不給他們,真是度量狹小的男人。
司書翼沒轍地拉著姜懷雁循原路出去,不過,他這次比較聰明,早做了萬全準備,不用爬牆就能輕鬆地上上下下,還不怕弄髒衣服。
只見牆裡牆外各放了一座鋁梯,高度剛好足以跨過圍牆,再遲頓的運動白痴也能來去自如,如同開了一扇門,歡迎參觀。
回到委員會辦公室後,司書翼因另有要事而先行離去,偌大的空間裡僅剩姜懷雁趴在桌上,看著剩下的三樣禮品發呆。
“怎麼辦,冠學長的招待券被彤學姐用掉了,這下子要寄什麼給他。”她很苦惱地猛搔頭,然後忽地—個擊掌。“笨!怎麼那麼笨啊,直接交換不就得了?這樣就不怕學長沒禮物啦!”於是她沾沾自喜地開始包裝起桌上的禮物。
熟練地將東西包裝好後,她開心地在包裹上寫下收件人的姓名。“相機是冠學長的,逆刃刀是南宮學長的,至於香水呢,就是漂亮的弓學姐的啦!總算大功告成了。”
姜懷雁將禮物裝進手提袋中,快樂地跳著出門,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聰明過。
直到她的身影隱沒在走廊的那端,委員會辦公室的大辦公桌底下才有了動靜。只見一道頓長的身影緩緩自桌底下爬出,並略微伸展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嘴角還帶著一抹與其美麗臉龐不搭軋的奸笑。
“笨女人,你真是自尋死路啊!哈哈!”司鐸堯開心地盤算著。該如何處罰那個再度將禮物弄錯,卻渾然不覺的大白痴?
問他剛才為何不出聲提醒?廢話,除了奧之外,他對別人的事向來袖手旁觀,就算關係到委員會活動的成敗亦同,因為,玩弄討人厭的女人要比啥鬼活動有趣多了,更何況,那蠢女人的背後還有小翼在撐腰。
他得趕緊想想,該如何處置那對落難鴛鴦了,呵呵,整人真是令人愉快的休閒活動呀!
“請問你在幹什麼?”
“乞願。”
“我問的不是你的名字,而是你在做什麼?”
“乞願嘛!”她都說了還一直問。
“彤乞願,要我把你丟到橋下嗎?”他很清楚她叫什麼,用不著一再重複。
彤乞願回頭望向那不耐煩的江天憑。“就跟你說乞願呀!每年七夕夜拜牛郎織女,所乞求的願望都會靈驗喔!”
這是最後一次了,她要更加誠心誠意地乞求。
“為什麼我要陪你一起跪?”真是有損男子顏面,希望沒人瞧見。
“因為你愛我嘛!而且一起跪比較有伴。”心誠則靈,有求有保佑。
一起跪比較有伴?聞此言的江天憑差點吐血,卻又不能不跪,誰叫他一時自大,允諾了她無論七夕夜要做什麼,他都一路相陪到底。
原本他在晶華酒店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