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康康地活到一百歲,讓妻子兒女無後顧之憂。”彤乞願心急地想闡述心底的用意,差點因輕微的社交恐懼症而咬到舌頭。

說起來她算是稍有進步,自從多了個鞭策有力的管家公,她的症狀真的有減輕一點點,至少一次跟—個人交談不成問題,只要時間不長。

雖然她常埋怨他是殘忍的老鷹,居然把她丟進傳統市場之中,讓她和一群舌長三尺的婆婆媽媽處上半小時,訓練她的反應能力。

要知道搶起衣服有多狠的媽媽一開口,她完全招架無力,只有節節敗退的份,任由她們像長江一號一般地追問她幾歲尿床、幾歲交男朋友、已婚未婚、有幾個小孩。

“你、你這女人真惡毒,詛咒我們還不夠,連我們家小都不放過,真該死!”汪光的手下掄起拳頭,惡狠狠地毒視她。

“我不是……”她有說錯話嗎?為什麼他們比剛才還要氣憤十倍?“呃!江先生。”

一看局勢不對,彤乞願退縮的一面又冒出來,語氣微弱地討救兵。

他不動。

“江先生。”她聲音又大了一點。

沒聽見。江天憑故意不理不睬,目視前方。

“江天憑先生。”她又求助。

還是沒聽見,但眼尾挑了一下。

“江天憑?”他耳朵出了問題嗎?怎麼不理人。

他斜睨了她一眼,仍不做聲。

“天憑,你感冒了嗎?臉色不是很好。”她試著喊他的名字,神情緊張得像拿錯行李的小孩。

這次他沒有無動於衷,眉住下壓地擰了她耳朵一把。“先三思再開口,我的臉色不好是害你的。”

經過泡湯一事,兩人的關係早就跳前一步,要不是這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深夜來訪,現在的她已是他的女人,而她居然還喊他江先生,一副船過水無痕的樣子,好像他吻的是另一個人,與她無關。

遲頓至此是他的罪,沒能好好教導她怎麼當個女人,等一下回房他會施以鐵腕教育,讓她從頭到腳都像個女人。

“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趕緊低頭認錯,雖然她不知道錯在哪裡。

你哪—次是故意的,即使明知前面有個坑仍往下跳。江天憑無奈地嘆氣。

“請、謝謝、對不起三句話不準在我面前使用。”聽了刺耳。

“對不……呃,為什麼呢?”這是做人的基本禮儀。

“因為我說了算,沒有為什麼。”要等她開竅,鐵杵都能磨成繡花針。

她的表情很困惑,隱隱約約察覺到什麼,但對方未明言,她也不好多做臆測,萬一猜錯了豈不是自作多情,徒增煩惱。

順其自然是彤乞願最終的結論,要是表錯情可就難堪,弄得大家都不好受。

“你們打夠情、罵夠俏了沒,想把我們晾在一邊看你們演愛情戲不成。”居然無視他們的存在。

“怎麼還在?”江天憑眉頭一擰,偏過頭施捨一眼。

“什麼叫怎麼還在,無關緊要的人先閃邊,等我們處理完那對祖孫,再來和你算帳。”一次一件事,他們趕著回去交差。

江天憑嘲弄地一笑。“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他的笑真礙眼,真想一拳打歪他的嘴。

“警察快來了。”他整整浴袍,拉緊鬆掉的帶子。

“啊!警察!”

汪光等人臉上浮現懊惱之色,將散落一地的檔案一一拾起,腳底抹油準備開溜,以他們見不得光的手段不宜和執法人員打照面。

“等一下,損毀古物的賠償金。”想走可以,留下支票。

汪光怔了怔,隨即惡言咒罵,“去向上帝要,下次絕不讓你好過,等著瞧!”

惡人也怕公權力,匆匆離去之際還惡意推倒屋外晾曬的魚乾,重踩了兩下方肯罷休。

汽車的引擎聲漸遠,高掛的月兒略微偏西,蛙鳴聲依舊,短針走到一的掛鐘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像在提醒人們夜深了。

“江先生,多謝你的仗義執言,今晚的住宿算我招待。”溫奶奶忍痛起身,微微躬身以示謝意。

“不用了,這點小錢我還付得起。”他冷酷地說道,故意沒瞧見祖孫倆一臉的感激。

“應該的,若非你和彤小姐的機智,我們這座溫泉館就要拱手讓人了。”—點回報不成敬意。

“我們什麼也沒做,是他們打擾了我們泡湯的心情。”江天憑不居功,一心要避開老人家多禮的感謝。

“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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