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回來!放開我!」連玉樓掙脫不開,轉身狠狠一口咬在厲永山的胳膊上,厲永山疼得「嘶」了一聲,但也不敢放手,就怕出事。
聽到聲音,閣裡的護院跑了過來,見到房間裡的情況,都是一愣。
「沒事,連老闆喝得多了一點,你們都去忙自己的好了,這裡有我照顧就行。」
護院互相看看都不敢擅自離開,幸而老闆也來了,將人都支開,「你們退下好了,守在迴廊上,讓其他人都不要接近這裡了。」
「是。」
老闆看著屋裡面的一片狼藉,厲永山只能咧開嘴「呵呵」的笑,老闆倒也沒有責怪他,只是叮囑他「照顧好連老闆,別讓天香閣難做。」便也離開了,走之前還很體貼地替他們把門關上。
房裡靜了下來,四周的酒香沉澱之後,越發醇綿醉人。
厲永山自認皮糙肉厚了,還是覺得胳膊很痛,心想貓爪很利,沒想到牙齒更利。
「喂,啃不動的話就別勉強了,咬下來又不能吃,我還按不回去,你說是吧。」手撫了撫他的腦袋,言語裡飽含寵溺。
手下的身子劇烈地顫了兩下,接著退了開來,連玉樓看起來平靜了很多,只是雙眸像蒙了層霧氣,眼神茫茫然的……
厲永山低頭看被他咬的地方,赫然兩排牙印,一個個清晰的小凹洞,深的幾個還在往外滲血絲。
「原來以為你是屬貓的,沒想到你是屬狗的。」
連玉樓沉默了下,然後抬頭看他,聲音啞啞的,「你怎麼不說我是屬蛇的?」
那副有點凌亂的模樣,卻莫名地勾人,厲永山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蛇哪有你張牙舞爪時那麼可愛?」
連玉樓沒心思和他玩笑,將厲永山的手撥開,|香|香|整|理|「厲總捕頭一再挑戰在下的底線,若有下次,在下也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還望厲總捕頭以後行事,三思而行。」
看他轉身拿過軟榻上的衣服要穿回去,就算身體不適,剛還那樣大鬧了一番,他還是盡力將腰背挺得筆直,用著那副瘦弱的身子撐出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氣勢,把自己關在一個誰也無法靠近的壁壘裡。
厲永山就覺得自己心裡那個和連玉樓有關的地方軟了,化成了水,流淌到那人身邊,將他圈圈繞繞地裹了起來。
「玉樓……」
連玉樓正低頭扣著腰帶,突然一雙胳膊從身後伸過來,抱住他,將他禁錮在那人的懷裡。
那人的胸膛寬厚,也很溫暖。
厲永山將下巴貼在他臉頰上摩蹭,沒有刮乾淨的鬍渣弄得他酥酥癢癢的,但是這樣親密的動作,不該是他對自己做的。
「厲永山,鬆手。」
圈著自己的手臂不見鬆開的跡象,厲永山的摩蹭一直延伸到頸邊,然後傳來溼濡的感覺。連玉樓向一側撇開臉,以躲避這溫熱溼潤的觸感。但是身體的某處卻興奮起來,自腳底騰起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兩條腿失力發軟,奜*凡*論*壇卻在要往下滑的時候被厲永山有力的手臂固定住,那兩隻大手趁機潛進沒有束起的袍子底下,一隻手握住他的胯間,另隻手隔著中衣捏弄他的乳尖。
「厲永山,別……」厲永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拒絕的話綿軟無力連他自己聽著都像是邀請。
「玉樓……你沒有發現嗎?你的身體……比以前敏感多了。」有點壞心的用奜凡電孒書指尖捏住那小小的肉粒往外扯,引得連玉樓「呀」的低叫,往他懷裡縮。
但是厲永山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手也收了回來,只是很純粹地抱住他,在他有點發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看,你也不是時時都能扯起那堅硬冷漠的面具,你也有想要尋求庇護的時候……」
連玉樓先是不解,然後才反應過來他意指自己為躲避他捏弄的行為曲解為尋求庇護。
但是很奇怪的,自己竟然並不感到生氣,和這個男人幾次相處都是不愉快的經歷,自己卻不像一開始那樣討厭他,不想看到他出現在自己面前。
為什麼?
是因為他幫自己編的那隻蚱蜢,還是那碗熱氣騰騰的面?
總之這個人,自己現在不討厭,而他肩背寬厚,看著靠起來很舒服。
「厲永山,我很累……」不是身體,是心……
「我知道……」
男人柔聲在他耳邊這樣說道,溼漉漉的熱氣夾著溫柔的語氣直往他耳朵裡鑽,下一刻,被他小心地抱到了床上,他也一同上了床,背靠著床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