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撥款,經過市縣兩級財政局,只怕到了我們馬兒山鄉連十萬都不到了。
慶功宴結束的時候,兩位廳長和兩位資深美女都有些醉。
張小梅笑容滿面的把客人送走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頭皮有些發麻。看樣子要有麻煩。我猜出她在晚上的約會之前不會輕易放過我。女人是記仇的,昨晚上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事情的發展,果然讓我猜中了。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張小梅敲開我們的房間。我和司機正在看電視。張小梅安排司機去給財政廳一個專門負責向下撥款的處長送禮。
來省城的時候,我覺得拉了一車的禮品非常可觀,是大手筆,到了省城沒多久我才覺得這些禮品簡直連個屁都算不上。如果不是李娜這層關係,人家連禮品都不屑要。即使收下,也許轉眼就送窮親戚或者扔垃圾箱裡了。
一車的東西,連人家隨便喝的一瓶酒都趕不上,更不用說一桌酒席。我們馬兒山鄉和省城,真得是兩個世界啊!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怪不得進城僅僅幾個小時,張小梅堅守多少年的原則就開始崩塌。
司機走後,只剩我自己躺在房間裡,過一會兒,房間的電話響了,張小梅讓我去她的房間。我有些發慌,預感中的事情也許就將發生。
張小梅的房間門半開著,我沒有敲門就走進去。
你把門關上!
張小梅斜躺在床上,眼睛放著光,不客氣地吩咐我。
她穿著粉紅的睡衣,臉色紅潤得要滴出血來,彷彿在黑夜裡盛開的一朵血蓮,妖豔迷人。
我的心開始顫抖起來。我關上門,夢遊一樣走到她的床前。
窗簾緊緊地擋住了所有的光線。床頭的燈開著,黑夜的味道就在張小梅半露半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