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你可以打聽一下,那女孩名字中是否佔著一個花字。
我心頭一震。我當時就想到了小娜。我現在當然知道小琳就是小娜。她是用那樣一種怪誕的方式在結婚的前夜把她的身體獻給我。她雖然向權勢和金錢屈服,但她內心畢竟是愛我的。我知道了真相還是很恨小琳。我堅決不會原諒她。更不原諒她用這種方式施捨給我她的愛。這愛讓我陷入屈辱和罪惡之中,並讓我從此在夢魘裡掙扎,差點崩潰。她的名字中顯然沒有花字,可是她的小名呢?
我無意中看了歐陽荷一眼,她正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我。我的心一動,她的名字中有個荷字,難道她也是一個花仙子轉世?她命中註定要和我發生無法避免的關係?可是,這怎麼可能?我感到自己的想法真是好笑。
當我在邵伯家吃過午飯,從他家裡走出來的時候,我的脖子上多了邵伯家的那塊傳家玉佩。它貼著我的心臟像一隻神奇的手捂在那裡,似乎什麼災難都無法再傷害我。
在分手的時候,我看著歐陽荷用發自內心的聲音說:我現在說什麼都無法表達出我的感激之情。
歐陽荷挑釁地看著我,聲音毫不示弱地說:那你就什麼都不要說!
我說:可我不習慣欠別人的情,而且還一次欠了這麼多!
那你就還啊!
我怎麼還?
這你還要問我?
我真得想不出怎麼還歐陽荷這份情。我認真地說:我真得想不出什麼辦法來還你的情。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你真是個呆子!
歐陽荷說出這句話後臉上竟然出現了稀罕的紅暈。
我彷彿第一次看見她原來竟然是這麼的美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