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個頭,跟著石爸爸走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面屋子就一張桌子,還有幾把椅子,圍成一圈,上面坐著幾個垂暮之年的老頭子,坐在上手的就是拿著菸斗“啪啪”吸著的大長老。
桌上放著一個銅鼎,上面有銅綠,看起來年代久遠,銅鼎旁邊放著一柄鋒利的匕首,刀柄雕工精細,刻著個栩栩如生的飛龍戲珠。
石小川眼看著石爸爸走過去拿起匕首,毫不猶豫的往自己手指上一劃,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石爸爸舉起手,血就滴在了銅鼎裡面,跟在他後面的石小山也依葫蘆畫瓢的照做了。
輪到石小川的時候,他拿起那柄石爸爸和石小川用過的匕首,看著自己的手指頭,狠狠心,也劃了上去,也許是傷口劃得太淺了,他的血滲出來的速度比石爸爸他們都慢。
旁邊看著的石小山不屑的撇嘴,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兄弟這麼怕疼太丟自己的臉。
只有石小川知道,這是因為自己這陣子失血過多,每天晚上被半人半蛇的天秋放血,他現在能穩穩當當地站在這兒,就已經是他意志力強大了。
他的臉色隨著這一刀下去,越發的蒼白,因為怕冷,所以穿得比旁邊的老人都厚實,但是臃腫的衣服還是掩不住他瘦弱的身體,他看上去風吹過來就會倒下去一樣。
那幾滴鮮紅的血沒入了銅鼎裡面,石小川微微踮著腳,想看清楚這銅鼎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銅鼎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他失望的把手收回來,卻聽到銅鼎發出輕微的翁鳴聲,旁邊的那幾個正在聊天的長老立刻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