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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身邊,臉上表情十分不解:“我如此辛勤,怎不出結果?”
我直覺再與他討論這個話題,很有可能就會被他推倒然後再被吃幹抹盡,於是我連忙問他:“誒,你今早去哪了?”
他抬手一下子就刮我的鼻子。這個動作是他近日來養成的習慣,清早起來必定要刮我鼻子,弄得我渾身發癢,然後主動求饒,蹭著他的衣袖叫他:“夫君……”
我突然想,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小情趣?
趙騷包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話:“啊?今早?去宮裡辭官了。”
我頓時一個噴嚏一打,趙騷包手指一滯,默默準過身從懷裡掏出一條絲絹,然後有點面色僵硬地問我:“有這麼奇怪麼?吶,擦擦。”
我拿過他乾乾淨淨的絲絹,毫不客氣地擦了擦,然後直言:“聖上真的答應?!你騙我吧?!”
他眉角一抽,然後才實話實說:“咱家錢莊歸他了。”
我頓時從床上翻起,憤然:“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不行,今日,我得跟皇后娘娘好好談談。”
趙騷包一把拉住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最終還是在我的目光下訕訕地收回了手。我咳了一聲,其實我很明白趙騷包為什麼不喜歡上官綺的原因,話說這位皇后娘娘很是喜歡深夜造訪,每每此時趙騷包總會不說一句話,然後冷著一張臉對著皇后娘娘。可我們的皇后娘娘是一個粗神經的皇后娘娘,她拉著我吐沫橫飛的同時還不忘讓趙騷包倒茶。
我只好安慰我家可憐兮兮的夫君:“妖人總是有人收的。”
然後第二天,皇后娘娘就會被皇帝老子領走,並且兩夫妻總是大眼瞪小眼。
午飯過後,上官綺屁顛屁顛地來了,一進屋就笑眯眯地大喊:“喲!阿端吶,難得你讓我來看你!”
我側臉看著趙騷包愈來愈黑的臉,於是拿手肘碰他:“你先出去吧,我和她好好談談。”
“你們談什麼?”
“與她一起數落當今聖上的十大罪行。行了,你趕緊走吧,不然你們倆又要吵起來了。”
我話一出口,真心覺得自己不厚道,趕人就像趕小狗似的。果然,趙騷包默默地、默默地走了……
上官綺猛拍我肩膀,表揚我:“做得好!我們女人講話,這死男人老湊什麼熱鬧?!”
我嘴角一抽:“那你以前還老子許哥哥長子許哥哥短的呢……”
她頓時一副十分奇怪的樣子:“那不是還不知道你也是穿來的麼……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矯情地叫他了。怎麼,你連這醋也吃?你放心,我對他沒有染指的心思。”
我一口茶水噴出來:“大姐,你敢染指他?”
上官綺終於默了,然後瞧了我一眼:“這個……還真不敢……”
我突然嘆氣:“哎……皇后娘娘啊,你說這日子該怎麼過呢?”
上官綺手中的茶杯應聲而倒,她一副驚恐之相:“阿端,你好好說話。”
我很滿意,我每次叫皇后娘娘的時候,這姑娘總會覺得自己要被算計了,也確實,我真是每次都在算計。我清咳兩聲:“我家錢莊被你家夫君收了,如今世道險惡,賺點錢不容易啊……”
“打住!”上官綺突然義正言辭:“這事我可幫不了你。”
我拿眼斜她:“為什麼?宮中傳言,你不是早就討得歡心了?昨日,聖上還給你在宮裡大興土木呢。”
上官綺卻一副起身要走的樣子,我連忙拉過她,問:“怎麼了?”
她不說話,低著頭,露出脖頸。我一看,頓時鄙夷,立馬一句:“靠!你裝什麼呢?!”我一手捏到她的脖子上:“你說說!這是什麼!”
她像是做了賊一般,拉下我的手便攏緊衣領,可是聲音卻在我的耳裡越聽越淒涼,她兀自笑道:“你懂什麼?他那是補償我。”
我忍不住便一把拍向她的肩:“你不是早就說過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麼?”
她卻選擇沉默以對,後來我再也沒有聽到她說一點關於聖上的話。她拉著我的手:“阿端,今日難得天氣好,不如去一趟白馬寺?”
自從上次她知道我也是同穿中人,便一個勁地想與我去一趟白馬寺。我一直沒答應她,後來她又被抓走,而我又生病也就一直拖著。我想想,反正再過幾日我與騷包便要離開京城,在此之前見見大師也是未嘗不可。於是我點點頭,上官綺拉著我的手便邁向門外。
白馬寺依舊是白馬寺,死和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