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他?”哼,終於記起你是有婦之夫這回事了。
“見不見都行。”他不出現也不影響她的生活,在柳笛心中對瀚王的定位是——可有可無。
失望“……那姐姐,你不好奇嗎?你怎麼都不問我,瑞涵哥哥的長相……”本來準備了很多自誇的話的。
“不感興趣。”躺倒在床上,側過臉問他:“你今晚留不留下?”
太曖昧了吧。某王低頭頷首,不敢看她,這時就聽她發出歡呼:“太好了——”
很快他就知道她歡呼的原因了。
“姐姐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吧。”柳笛和他一併躺著,壓低聲音陰森森的說:“故事的名字叫做——午夜兇鈴。”
於是他一邊感受她身上甜美溫柔的氣息,一邊被陰森恐怖的故事氛圍籠罩著。
“好了,今天上半部分將到這裡,明晚繼續。”
還有明晚?!天天這樣,怎麼受得了,必須制止。“別講了……”
“害怕?”
腦中閃過邪惡的念頭,乾脆撲進她懷裡,撒嬌:“姐姐,瑞庸害怕——”
“別怕,別怕……”柳笛安慰著伏在自己胸口的某王。
不久之後,真相大白,她再回憶起這段經歷,不知道是該打自己,還是該捶某王,直恨的想吐血。
正文 壞心思
1“喂——醒醒——時辰不早了。”他晃著賴床王妃的胳膊,從一刻鐘之前,他就開始叫她。想他堂堂王爺,竟然淪落到喚人起床的境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懶,真不知道柳家是怎麼教女的。不過,轉念一想柳天恆那種武夫,教育出柳笛這樣的女兒也不奇怪。
好在長的不像她父親。
某王鬱悶的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王妃雙唇因為輕微勻稱的呼吸而一張一翕,不禁心跳快了一拍。
櫻唇好像很柔軟溼潤……嗯,應該是吧。不如確定一下?不行,不能趁人之危。不!這哪算趁人之危,她本來就是你的王妃麼!想到這裡,他稍猶豫了下,然後慢慢靠到她枕邊,湊近睡夢中的王妃……
唔,比想象中的吻感還要好。
迷迷糊糊中柳笛覺得嘴巴癢癢的,有柔軟的東西在碰自己的唇,便哼哼唧唧的道:“……一百兩……別鬧……”
敢情他吻她,和狗親她一個感覺?!某王忿恨,捏住她的鼻尖,心說憋死你,看你醒不醒。這招果然見效,柳笛下意識的拿開他的手:“瑞庸,別鬧……”
好在能分辨出他是人了,他使勁晃她的腰:“起床了,起床了!”
“唔……”她半眯著眼睛:“……瑞庸,什麼時辰了?”
“巳時一刻了!”哼,日上三竿了!
“靠!”柳笛睡意全無,從床上‘詐屍’似的蹦起來,開始穿戴衣裳,嘴裡嚷著:“壞了,壞了,晚了,晚了。”之後鞋子一蹬,撩開幔帳飛奔出了寢殿。
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拉,一看就是在無數次遲到中磨礪出來的真功夫。
某王呆坐在床上,看著絕塵而去的柳笛,自言自語:“……她這是怎麼了?”
“王爺?”這時從寢殿門被推開一個小縫,露出司徒元海的半邊臉,試探著問:“王爺,發生什麼事了?王妃急匆匆的是去做什麼?”
某王悲憤:“我哪兒知道!”
“……”
“別愣著了,還不給我追上去,看個究竟!”她可是破解封印的關鍵,是上祖費盡心思才尋到的,在使用前萬不可出意外。
“是。”司徒元海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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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繁華地段的商鋪,不管是做什麼買賣的,細查背景都能扯出一串官員的名字來。就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段,前幾個月有買家出重金盤下了一處生意不好的酒樓,經過一個月的翻新,今天隆重開張,只見紅布罩著的金額下,依稀可見:醉仙樓三個鎏金大字。
名字雖然平常的爛大街,但是這三個題字卻非比尋常,乃是本朝名士趙斌宇所作。趙斌宇的墨寶價值連城且為人孤傲,不知道這店主使了什麼法術肯讓他獻墨。
而現在趙斌宇就站在醉仙樓下,仰面欣賞自己的書法,暗自感嘆真是字如其人,玉樹臨風,帥到極致。順便回想了下,當初題字的情景。
一個月前,有一個自稱白展堂的年輕人,到他府中求見,以一首詩換他的墨寶。
詩的名字的叫做《靜夜思》,而他初聞此詩,當即拜倒。
正文 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