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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醇親王的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其實看起來實在是很怪的,但是我姑且把他當成一具屍體,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蘇蕊也沒有避嫌,也是在一邊緊張的準備著,她對於此事也有些研究,所以很能幫忙的。各種器物的擺放,以及等會兒劉衡陽要注意的事,他都在一邊細細的提醒著。
我只是站在蠟燭圈外,準備著撒米。
何勁夫朝外面的天空望了一眼,終於說道,“午時到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古代午時是犯人行刑的時刻,別人總是說午時菜市口行刑,就只這個意思,所以在風水上來說,午時其實是個陰時,但是午時,又有最強的陽光,所以要是把握的好,那麼午時就可以變成一個至陽的時刻。
我們現在就是在利用這個空隙,想要把陽氣引進來,給醇親王重新醒過來的契機,陽氣引進,能不能醒過來還是要靠他自己,意志力特別強的人,是可以利用這樣的機會醒過來的。不過何勁夫和劉衡陽對醇親王是很有信心的,這樣的一代梟雄,他的意志力能差麼!
劉衡陽已經拿著木劍開始揮動了,他的劍尖指向了碗裡的清水,沾了一點起來,我立刻就驚住了,因為那水被形成了一道線,沒有下落,隨著他的劍開始揮動,也沒有變形。
這樣三碗水都被劍尖沾過以後,他最後把劍尖挑向黃符,那黃符立刻就黏在劍尖,在他指向空中的一瞬間,那符紙噌的燃了起來。
我見符紙燒了起來,立刻揚起手中的糯米,一把撒向了躺在地上的醇親王。那些糯米在劉衡陽的劍尖之下,立刻全部都一粒粒的嵌入了醇親王的肉裡。
劉衡陽的臉色變得蠟黃起來。手上的木劍似乎有無窮的力量,牽扯著他。
窗外的一束陽光,似箭一般竄了進來,從醇親王的眉心鑽入,立刻就不見了。劉衡陽手中的劍也劇烈的晃動起來。
“蘇蕊,怎麼了?”我著急起來,對著蘇蕊喊道。
“曉星,你快去扶住衡陽,他的力量不夠了,你至陽之身,可以幫他。”
我立刻就走到劉衡陽身邊,手剛接觸到他的背部,立刻就像被磁鐵黏住了一樣,手上的熱流一股股被吸進他的身體。就像在給何勁夫過陽的時候一樣。
沒一會兒,地面上的醇親王居然開始有了輕微扭動。
“快了,衡陽,你再堅持一會!”蘇蕊在一邊喊了起來。
劉衡陽的手上爆出了青筋,我的手掌也不停的向外輸送著我身體的陽氣。
那一張小小的符紙,居然燃了約莫十分鐘之久都沒有滅掉。
最後劉衡陽的鼻子往外噴出了鼻血,他的木劍猛地抖動幾下,他就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我也因為陽氣散了太多,兩腿一軟坐到了地上,地上那一圈蠟燭全部都在一瞬間滅了。
醇親王在地上扭動幾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蘇蕊過去把劉衡陽扶到了一邊,喂他喝著碗裡剩下的清水,又對著何勁夫說道,:何勁夫,你也端一碗,讓曉星也喝一碗,這樣恢復的快些。看來法成了。”
我對那邊看去,醇親王已經坐了起來。
何勁夫從遠處扔了一套衣服給醇親王,說道,“王爺,穿上吧。”
醇親王眼裡露出一絲精光,便起身背過身去,泰然自若的穿上了衣服。
“你是何家的小子,不錯,本王醒來居然還能見到故人。”
☆、142 是敵是友
按照他的生平來算,他,愛新覺羅奕譞,今年應該已經有了六十一歲的年紀了,但是他穿上了何勁夫給他的衣服後,虎虎生威的坐在堂上,看起來只不過半百的年紀,而且眉宇之間真的有一股很強的氣場。
“王爺,許久不見,最後一次見到王爺,應該還是在鄙人的婚禮之上,只不過一見成永別,沒想到,現在還能見到您。”何勁夫臉上帶著不卑不亢的笑容說道。
奕譞聽到何勁夫提到他的婚禮,臉色有了微微的變化,但是他的臉色只不過在一瞬之間,就立刻變了回來,換上了一副淡然的笑容,“你醒過來多久了?”
“王爺果然是聰明人,一開始就問這個,我已經醒過來快一年了,已經查到了很多事,現在把王爺也喊起來,只是想問王爺一些事罷了。”
“一年了,能查到我這裡,還能把我弄出來,真是不錯,看來本王沒有看錯你。”
奕譞臉上露出了老辣的笑容。
“您是什麼意思?”何勁夫臉上露出了焦急,相對於奕譞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