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會不會瘋掉?
何勁夫見我情緒有些低落,就過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告訴他是我爸打電話來了,他也沉默了,不過沒一會兒他就故作輕鬆的說道,“沒關係的,等我拿到了藥,我去你家提親。”
“真的?”我吃驚的看著何勁夫,有點不敢相信,他竟然想過娶我?
“當然啦。要跟你在一起,肯定要給你名分啊。”何勁夫自然的說道。
我咬了咬嘴唇,覺得這事真的要從長計議。就像何勁夫說的,要給我名分,我也要給他名分,所以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要帶他一起回家,過年。
我告訴他的時候,他也很吃驚,沒有想到我會邀請他去我家裡,不過只是一下子,他就微微笑了起來,“雖然不是頭一次了,可是現在叫我到老丈人家裡拜年,我還真的是有些緊張。”
我聽他直接叫我爸爸老丈人,心裡暖暖的。可是也開始躊躇起來,我們怎麼跟我爸媽說呢?何勁夫的身份怎麼編呢?他去了我爸媽會不會接受他?
不過我朝何勁夫望去,他除了沒有呼吸和心跳,其他哪裡比不上這在世的任何人?他只是命運多舛罷了。我想只要我們緊緊的瞞住何勁夫的殭屍身份,以他這樣的外形條件和智慧,我爸媽應該也不會太反對的吧。
不過這個事還沒有讓我愁兩天,警察局就把我叫去了,這下子發生的事情才真的叫我大驚失色。
我一到警局,一個年輕的女警就拿了一個大大的檔案袋過來,往桌子上一倒,就是一打照片滑落出來。
我無意間向上面一瞥。立刻就驚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我們宿舍門口走動。最後進了我的宿舍。那是一套連拍,所以看到這個人是從我們這一層的樓道視窗爬進來的。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樓道的外面是水管,我們的宿舍在三樓,如果身手不錯的話,是完全可以順著水管爬上來的。
可是由於深夜,整個樓道里就亮了兩盞應急燈,再加上那個黑影似乎是有備而來,他穿著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又把帽子套在頭上,偶爾拍到的正面畫面,臉上還帶著口罩,這樣模糊的情況下,根本就分辨不出這是什麼人,但是可以從外形特點來確定,這肯定是個男的。
“陳小姐,你室友李秀娟出事的那天晚上,你一點知覺也沒有嗎?”
我又看了一下照片拐角上的日期,正是李秀娟出事的那天晚上!難道這個就是兇手?
我有點激動,可是還是對著女警搖了搖頭說道,“沒知覺,好像迷迷糊糊的聽到一點點聲音,但是眼睛睜不開。”
“那個氨水合成噴劑,也就是常說的迷魂藥,可以麻痺人的大腦的,所以你當時是昏迷的,但是你一點點的印象也沒有嗎?哪怕是眼角也沒有瞥到一點嗎?”女警又開口了。
“沒有。怎麼,這個就是兇手?有線索了嗎?”我焦急的對著她問道。李秀娟雖然平時和我並沒有什麼太深的友誼,但是畢竟是同寢室的室友,她為人也還算不錯,我們之間沒有出過什麼矛盾,所以對於她的突然被害,我心裡很是難過,再加上……那個殺她的人,十有八九是為了殺我,也就是說,她是替我擋了災,所以我很是希望兇手儘快的被繩之以法。
我和何勁夫一直都懷疑是吳真真,但是現在出現了的這個黑衣男子,和吳真真似乎又不太像是一夥兒的。
女警尷尬的笑了笑,“這段影片是我們從你們學校的保安室調出來的。為什麼命案發生到現在都沒有查處呢?這是因為這段錄影被刪除了!那天的錄影全都不見了,我們是請了設計這個錄影程式的工程師過來,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這段影片恢復過來的,所以這個可以說就是唯一的線索了。因為兇手很狡猾,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關於他自己的痕跡,我們就是想要鑑證科來找到一點點蛛絲馬跡也是不可能的。"
我聽著也皺起了眉頭,大概由於這是個機密的案子,所以我被傳過來問訊,卻被叫進了一間比較隱秘的辦公室,跟審訊室似的。何勁夫雖然也跟來了,但是他並沒有被允許進來。
這件事反正無非就是那幾個人做的,那女警見我真的一點也沒有印象,就開啟了她面前的一個膝上型電腦,把我叫到她身邊,指著螢幕上正在播放的畫面給我看。
這段影片就是剛剛照片上的內容,只不過是動態的罷了。
“你仔細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認識的人?我看他對於你們的宿舍似乎很熟悉的樣子,我才肯定是進去過的人,因為如果他是第一次進去,那麼他肯定要一個個的找門牌號,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