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忽然一隻手深入袍下極其熟稔摩挲上每寸肌膚,我來不及驚呼,已經被他撩起長袍,抬起一條腿圈在他腰上。夏兆柏眼中燃燒著暗夜火焰,手下越發激烈,在腰臀處不住揉捏,另一隻手環著我的腰,猛一下將我頂在鏡牆上,隨手一扯,鬆鬆垮垮的長袍前襟頓時被扯下大半,露出裡面大片肌膚。夏兆柏簡直紅了眼一樣,噬咬一樣從頸項一路往下,狠狠含住胸前敏感的乳珠,用力一吮,我不能自己發出一聲低呼,一陣酥麻立即從脊椎處升騰而上,片刻之間,已經在他的搓揉下氣喘吁吁,幾乎要站不住。
他的樣子太急,我有些害怕,抱住他不斷在我胸前起伏的頭,哆哆嗦嗦喊他的名字,夏兆柏抬起頭,眼裡盡是慾火,一把含住我的唇,狠狠啃咬一番後喘著粗氣罵:“操,今兒忍不了了,呆會疼你別怨我,都是你勾的。”
“胡,胡說,”我軟弱地反駁著,明明我想不玩了的,我話未落音,腿間微微抬頭的器官已經落入他粗糙的掌中被隨意擼 動,一陣陣快感湧上,我不能自已地揚起頭,發出低吟,正心醉神迷間,股間忽然一涼,他的手指已經不知何時沾了潤滑劑刺入我的體內。我渾身一哆嗦,隨即放鬆自己,任他草草擴張幾下後,一個滾燙的大傢伙硬生生擠了進來。
果然很疼,但夏兆柏不管不顧,只一味衝鋒陷陣,我被他瘋狂地頂弄,在一陣陣劇烈的頻率中只來得及低喊喘息。“睜開眼,”他忽然將我轉了個個,變成臉貼著鏡牆,從身後接受他的攻擊,“睜開眼寶貝,看你被我操得多爽。”他沙啞著嗓門在我耳邊說。
我勉力睜開眼睛,果然,鏡子中的少年面含桃花,目含春水,氤氳柔媚,敞開的黑袍間袒露大半個胸膛肩膀,胸前兩點茱萸被又啃又吮,早已紅腫挺立,卻仍逃不過他手指的摩挲。腰身被他粗壯的胳膊緊緊勒住,掀開的黑袍低下,光裸的雙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