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人,全軍出擊,追殺魯橫!務必在他逃入潼關前,將他的人頭給本將軍帶回來!」方秦一聲令下,萬餘鐵騎由徑陽關衝出,如同一陣旋風般衝向魯橫逃亡的大隊人馬。
魯橫畢竟是身經百戰的沙場老將,他自然明白如此匆忙逃亡難免會受到敵人的追擊,所以在後方佈下三千精兵,用以抵擋方秦的追擊,但是步兵與騎兵對戰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可言,南疆騎兵兩次衝鋒下來,魯橫手下的三千精兵所剩無幾,眾人見大勢已去便紛紛舉手投降。
此時魯橫才逃出不足五里的路程而已,正當魯橫可以遙遙望見潼關關城之時,眼前突然殺出一隊騎兵,前隊那排前哨兵被騎兵的一次衝鋒殺得四散而逃,魯橫的中軍大隊頓時暴露在騎兵的馬刀之下。
魯橫不禁仰面長嘆一聲,他深知大勢已去,自己絕難逃過南疆鐵騎的追殺,故不再有逃走之心,甚至抱著誓死決戰的決心,然而他手下計程車兵早已戰意全失,在被萬餘鐵騎包圍的情況下,那些步兵哪裡還有戰意可言?眾士兵不等魯橫下令便將手中的刀劍扔到一旁,紛紛跪地投降。
魯橫見狀再度長嘆一聲,準備下馬投降,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光突然由魯橫眼前閃過,魯橫連忙側頭一瞧,只見一個將領坐在一匹白馬上,正是帶隊追擊的方秦,他手握馬刀向魯橫衝去。
魯橫心中一驚,由於他已有投降之心,所以並未有任何突遭擊殺的準備,一時之間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下一秒,一道寒光由魯橫眼前閃過,魯橫的人頭飛至半空,屍身隨之栽倒在地,徑陽關的守軍見主將被殺,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不敢抬頭去看砍殺魯橫的方秦。
方秦下令道:「來人!將他們統統帶回徑陽關城中,將魯橫的屍體高懸在城門上,以示軍威!」
魯橫被殺,徑陽關被南疆騎兵攻下的訊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到威虎關內,秦浩聽到這個訊息嚇得魂不附體,心想:「難道劉樹生的騎兵生出翅膀嗎?否則他們才剛攻下蕭關城不到一天的時間,竟然連背後的徑陽關也攻陷了。」
蕭關城,將軍府中──
「哈哈哈哈……看來方將軍的捷報遠不及小道訊息來得快啊!徑陽關被我軍攻陷、守將魯橫被懸屍於城門之上,我軍聲威大振,現在正是向威虎關進兵之時,藉由我軍連獲大勝的聲勢,一定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威虎關。」夏侯無極不知由何處得到方秦在徑陽關大獲全勝的訊息,興奮的大笑道。
劉樹生聽得也很興奮,攻下徑陽關就等於同時打下威虎關,想必威虎關的守將秦浩絕對不敢在劉樹生一日連攻兩城的情況下與之抗衡,於是劉樹生立即下令進軍威虎關。
劉樹生這邊剛剛有所行動,威虎關的守將秦浩便已經得到戰報,嚇得秦浩面無血色,呆坐在椅子上,雖然蕭關與徑陽關的守將實力不比他強,但是絕對不比自己弱,他們竟然都在一日之內被劉樹生的手下大將所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秦浩假設自己的關城被劉樹生的南疆大軍圍困的情景,一時之間頭皮發麻,對劉樹生產生畏懼感,先前劉樹生尚未在一日之內連下兩城,秦浩就已經有投降劉樹生之心,現在劉樹生攻下徑陽關,秦浩更沒有頑強抵抗的勇氣了。
秦浩思索了一下,傳令道:「來人!將我的帥印取來!」
不久之後,一個下人捧著帥印來到秦浩面前,恭恭敬敬的將帥印放在書桌上,那個下人見秦浩傷感的看著眼前的帥印,便已經猜出秦浩的心思,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書房。
秦浩撫著帥印,良久才緩緩睜開眼睛,畢竟與手中的大權相比,還是性命比較重要,他與魯橫不同,對於眼前的權利能多擁有一天就多擁有一天,如果面臨迫在眉睫的時候,就立即放棄權利,過平常百姓的生活。
秦浩估算劉樹生的大軍距離威虎關不遠的時候,親自率領關城之中四萬精兵出城等候劉樹生,秦浩淒涼的望著前方的棧道,劉樹生的軍隊還在幾十裡外,他卻已經可以聽到馬匹的嘶鳴聲以及大軍行進的腳步聲。
「將軍,我們要在這裡和劉樹生決戰嗎?劉樹生必定率領全部大軍前來攻城,我軍勢單力薄,在平原地形與劉樹生開戰有百害而無一利啊!」秦浩手下小將擔憂的問道,他誤認為秦浩有開戰之意,所以才會將全城將士集中於城下,等候劉樹生的大軍前來,他根本不知道秦浩早已做好投降的準備,威虎關內的戶籍以及帥印都在秦浩身上,只要劉樹生大軍一到,秦浩便會將這些東西雙手奉上。
「不,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守住關城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