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樹生冷冷的掃視著房間的環境,這裡的構造很簡單,只不過是一張桌子再加上這張床罷了,床與房門還是正對的。
「哈哈……」季思雨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只聽她說道:「如今你受了內傷,再加上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身體也受了很大的損傷,不信你試著動一下,看看有什麼感覺。」
劉樹生劍眉微皺,他知道季思雨的話一點也沒錯,剛剛他想要運起體內的先天真氣療傷,可是卻發現自己丹田裡的真氣渙散,怎麼也提不起一點力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劉樹生怔怔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季思雨看到劉樹生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中一惱,冷笑道:「不要以為你救了我一命,我便會饒了你,哼!實話告訴你吧!這一趟我是要去為你求藥的,而且還會幫你治好傷,但是你會……哈哈……你會完全忘記過去,到時候我要你如何,你便如何,就像個奴才一樣,那樣豈不更好?哈哈……」季思雨越說越興奮,完全陷入了狂熱當中。
劉樹生淡淡的說道:「你真的這麼恨我嗎?顧成餘隻是死有餘辜而已,如今我受制你手,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等我清醒之後,也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這麼說你是害怕了?害怕了你可以求我啊!我會考慮不讓你失去記憶的……」季思雨得意的問道。
劉樹生不願多說,這個女人跟瘋子已經沒區別了,他沒必要浪費唇舌。
「你不說是不是?」季思雨突然一把抓住劉樹生的衣領,吼道:「我要你求,你就求,你不許違抗我,聽到沒有?」
「痛!」剛剛季思雨那一下,完全是衝著劉樹生的傷口去的,儘管如此,他還是強忍,因為他沒有求女人的習慣,過去沒有,現在更不想有,尤其是面對這個與瘋子無異的歹毒女人,求她?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季思雨見到劉樹生冷汗直冒,知道剛才自己的動作扯到了他的傷口,她陰陰一笑,下手不自覺的更重了,冷笑道:「怎麼?痛嗎?痛就喊出來啊!」
劉樹生緊咬著牙根,還是強忍著,可是他沒有支援多久,頭便開始暈沉沉的,隨即又昏睡了過去。
季思雨見劉樹生痛昏了過去,啐了一口,罵道:「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人,顧郎怎麼會死在他的手上?」季思雨想起他的顧郎,眼圈一紅,又低頭悶悶的想起了心事……
也不知季思雨低頭想了多久,恍惚之間夢姬的聲音在房外響了起來:「妹妹,你一天沒吃飯了,姐姐叫人給你做了些可口的菜,現在幫你送進來,可以嗎?」
季思雨回過神來,又恨恨的望了陷入昏迷狀態的劉樹生一眼,出聲應道:「姐姐,門沒關,你進來吧!」
夢姬黛眉如煙,蓮步輕移的走了進來,她的手中端了一個托盤,盤中擺放著幾個晶瑩泛著光澤的小碗,碗裡的菜餚十分精緻,還散發出誘人的清香。
「咕嚕嚕……」季思雨望著這可口的飯菜,再也忍不住腹中的飢餓,立刻衝向了飯菜,開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不過她顯然是禮教很好的大家閨秀,雖然飢餓難耐,但是吃相依舊相當文雅,讓人一點也不覺得她在狼吞虎嚥。
用過餐後,夢姬再為劉樹生診察了一次,發現劉樹生的胸口竟然浸出血來,知道是傷口並裂,連忙為他拆了線,清洗傷口,等她處理完了一切之後,又為他重新上藥,纏上繃帶,才退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大家也該休息了,所以夢姬並不想打攪正在打瞌睡的季思雨,就默默的走了……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眾人都顯得神采奕奕的,一洗因為連日奔波而導致的疲態,大家也互相開起了玩笑,其中有兩個小夥子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夢姬及季思雨半寸,直到兩女上了馬車,拉上簾幕,他們才依依不捨的將目光移開。
「她們美嗎?」五名男妖精中的老大——戍術錯一臉陰笑的對一旁還捨不得收回目光的卞問道。
「美……美得更天仙一樣!」卞頭也不回,脫口而出。
戍術錯眼中閃過一絲邪淫和冷狠,又問道:「那你想不想嚐嚐將她們騎在胯下的味道?」
「想!」卞雙眼閃過迷茫,隨即他反應了過來,轉頭一看,驚呼道:「大哥!剛剛你說什麼?你想……」他臉上滿是驚訝的望著戍術錯,用充滿疑問的語氣問道:「大哥……難道你想打夢姬姑娘以及季思雨的主意?」
「不錯!」戍術錯肯定的點了點頭。
卞斷然拒絕道:「不!絕對不行……夢姬姑娘是我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