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唐國來說,只能將他們像寶貝似的供起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派遣出來的,這也是他這一次,只派一支國家禁衛軍來,而不是「眼鏡蛇」,便能發現的。
關於劉樹,他不僅擁有先進的科學知識,而且還有著厚實的文化基礎,所以唐明有時會前往塔中探望,雖然兩人談不上朋友,至少卻共同研究文化的愛好者。
「你是華夏人?」唐明問道。
劉樹生並不回答,只是冷眼望著唐明,來到這裡之後,幾乎每個人都這麼問他,好像能一眼看出他是華夏人似的,他全然不知這是因為他父親的關係,而他與他父親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讓人一眼便能認出來。
唐明嘆息一聲,知道對方來此恐怕是為了劉樹,雖然他也很想放了劉樹,但是為了守住古唐國的秘密,他也只能硬下心腸,將劉樹繼續囚禁。
「對不起,不管你是劉樹的什麼人,我都不會放了他的。」唐明望著劉樹生一字一頓的說道,對他而言,古唐國以及妖精族比他的私人感情要重要得多。
由於劉樹生剛剛射出的飛刀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所以他也不怎麼害怕唐明,就目前兩人的實力而言,雖然他的武功比唐明還差,但是因為他擁有詭異難測的飛刀,因此根本不怕唐明的攻擊。
這時劉樹生雙手一抓,在手中馭氣形成了一把飛刀的形狀,冷冷的喝道:「哼!難道你還想試試飛刀?」
「什麼?剛剛的飛刀你是發的?」唐明見狀大驚失色,他不是懼怕劉樹生手中的飛刀,而是他一直認為納蘭修思就在附近,只是不肯出來見他罷了,如今見到劉樹生手中的那把飛刀,才知道原來自己猜錯罷了。
「很好……」唐明頓時輕鬆起來,因為他感覺得到劉樹生的功力和自己不在一個層次,而且華夏人的身體素質比妖精族要差了好級,因此他一點也不擔心。
劉樹生感覺到唐明突然煥發出來的生機,一掃剛剛的頹廢神色,因此他不禁面露詫異。
「那你先告訴孤王,劉樹是你什麼人?可以告訴孤王,你叫什麼名字嗎?」唐明恢復了那睥睨天下的氣概,以他精明銳利的眼光自然也知道劉樹生是什麼人了。
「劉樹生。」劉樹聲淡淡的說道:
「劉樹生……」唐明喃喃唸了兩遍,隨即目光掃視了宇波文等人,說道:「我赦免你們在此設伏的罪,你們覺得可以嗎?」
宇波文也是聰明絕頂之人,但是卻不明白唐明的意思,他似乎沒有赦免他們的理由,而且他還可以趁機將宇波家連根拔起。
「能告訴我赦免的理由嗎?」宇波文緊緊的盯著唐明的臉,似乎要找到任何線索,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他看不到唐明臉上有任何感情的波動。
過了良久,唐明說道:「孤王現在只想與劉樹生大戰一場,等一下自然會告訴你們原因。」他現在急於擺脫飛刀的陰影,因此希望在劉樹生的身上找到破解飛刀的辦法,語罷,他一臉熱切的望著劉樹生。
「那就盡力一戰吧!」劉樹生知道此戰無可避免,冷哼道:「不過……若是我僥倖贏了,是否可以將我父親歸還?」
唐明燦爛一笑,說道:「恕我不敢從命了,可是……如果有人劫走了囚徒,孤王也沒有辦法。」
劉樹生嘴角劇烈的抽搐了一下,冰冷的俊美面孔也稍稍解凍了,他說道:「那就來吧!」
周圍的禁衛軍聽到兩人要比試,都紛紛退後,讓出夠大的場地來,並在一旁凝神觀戰。
而宇波家族聽到唐明似乎有赦免他們的意思,也退了一邊,療傷的療傷,觀戰的觀戰,對於唐明與劉樹生之間的比試,眾人都很期待,尤其是好戰的宇波赤。
身在場中的兩人,遠沒有場外的人那樣輕鬆,他們一上陣便暗暗較量起氣勢來,論氣勢,劉樹生冷酷無情的氣質,宛如冰山般的冷傲矗立;而唐明則像是處於自然中的風,隨風而動,無跡可尋。
風可以吹化冰山,兩人的氣勢,誰強誰弱,一目瞭然。
劉樹生受不了唐明那種無形中展露的氣勢,悶哼一聲,就出刀了,出於一種高手的直覺,劉樹生感覺到唐明右胸的破綻,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唐明對他的試探罷了。
劉樹生將飛刀以閃電般的速度精準直接射向唐明的破綻處,唐明同時動了,彷佛早就知道有此一招,只見他右掌一探,隨即改掌為爪,使出巧勁卸下飛刀的大半力道,又將飛刀吸入掌心。
沒有人知道唐明究竟用了什麼手法,只是覺得他的出手如此自然,也是如此平淡,就彷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