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不過幾千人馬,要殺過這重重關卡,只怕是難如登天,只要童行手下的六萬鐵騎可以全力以赴,到時活捉唐明和宇波文絕非難事。
而且另一方面,劉樹生這樣的安排又同時可以阻住拓拔宏駐守在百里之外的步兵營,到時還可以將拓拔家一併消滅,徹底將南疆變為自己的大後方。
幾乎就在方秦率軍進駐南護城時,另有四萬鐵騎由童行的大營中調出,幾乎將南護城通往各地的關口要道全部封死,行人只許進而不許出,幾乎將南護城變成了一座死城。
當天夜裡,劉樹生趕回長安侯府時,南護城已經在劉樹生掌握之中了。
拓拔黨並未懷疑劉樹生為何直至深夜才回到侯府中,他哪裡想過劉樹生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將童行收服,同時分派幾萬大軍,包圍了南護城。
「樹生啊!有位貴人很想見見你,可是你一天不見蹤影,害得那位貴客一直等到現在!你快隨我過來!」劉樹生剛剛踏入長安侯府,便被正巧經過的拓拔黨叫住,劉樹生見拓拔黨神色莊重,便猜到這裡一定有一位足以左右拓拔黨命運的人,而可以左右一方諸候命運的,也只有比他更大的國君一人了!
「想必侯爺所說的貴客就是我國的國君唐明吧!呵呵……我倒不記得我何時與他相識,而他要見我一介草民又有什麼圖謀?」劉樹生臉上露出一絲慘笑,之前羅無情已經將他與唐明的那場大戰講得極為真切了,劉樹生自然知道,現在的他根本不是唐明的對手,僅有一招飛刀絕技,還不足以戰勝唐明這樣強大的敵人。
因此雖然劉樹生心有不願,可是眼下還不是他與拓拔黨翻臉的時候,畢竟外面還有一個宇波文不曾露面,他是否與唐明同來到南護城仍未可知,也許宇波文有意藏身在暗處觀察局勢呢!如果自己在這時將底牌亮出,宇波文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逃出南護城,到時自己的計畫落空不說,甚至可能會因一時之失而功敗垂成。
拓拔黨不禁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國君要見你?難道你早知會有今日?」
劉樹生的話更加證實了拓拔黨心中的猜測,由劉樹生的神情來看,他早已經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並無半點驚慌之色的問出是否為國君唐明急著見他。
「哈哈……侯爺,這是我與國君之間的事情,您不便插手,還是帶我去見他吧!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來我逃不掉了!」劉樹生說道。
劉樹生跟在拓拔黨身後來到了書房,此時書房中端坐一人,人雖未動,強大的氣息卻迫人心魂,令人不敢抬頭直視,劉樹生雖然已經不記得唐明的長相,但是由這股只有王者才有的霸氣,他已經斷定眼前之人必是唐明!
唐明見到劉樹生,臉上露出幾分笑容,對拓拔黨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接下來的談話,唐明不希望除自己與劉樹生之外的任何人聽到,畢竟那事關他的地位,就算拓拔家的實力再弱,一旦得知他這位古唐國的君王手中並無傳國玉璽,也難免會生出不臣之心。
即使唐明不示意拓拔黨離開,拓拔黨也不願捲入劉樹生與唐明的恩怨中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剛剛南疆大捷,拓拔家士氣正盛,可是南疆多年戰亂埋下的禍根並未完全清除,他依舊沒有實力管太多閒事,更何況是古唐國國君的閒事。
拓拔黨走後,唐明仔細的打量著劉樹生,他這一年來的變化不得不令唐明刮目相看,只見劉樹生那雙眼睛更加深邃了幾分,令人更加難以看清他的心意,而他周身的氣息淡如薄霧,功力高到了什麼境界,只怕無人可知。
其實唐明不知劉樹生失憶之事,更不知他現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只不過因為他無法隨心所欲的催動體內的先天真氣,所以唐明才只能看到薄如淡霧的氣息在劉樹生周身遊走,使唐明誤判了他的實力。
唐明率先開口說道:「我們又見面了,此情此景之下,劉兄還有什麼話說嗎?我想不必我多費唇舌,劉兄也已經猜到我此行的來意吧!如果你識時務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我唐明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之前你對我的冒犯,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條生路,你如果喜歡留在古唐國,那麼你就依然在南疆做你的元帥,如果你不願留在古唐國,就回你的華夏國去,我
唐明絕不阻攔!」
劉樹生對唐明眨了眨眼睛,故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什麼東西?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我身上又怎麼會有堂堂古唐國國君想要的東西呢?如果當真有,那隻怕就是我的命了吧!」
唐明眼中突然閃現一道兇光,他微微閉目,將心中的怒火強壓下去,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