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湧起的恐慌之感,似乎連當空豔陽照下的皆是寒光,而不是溫暖宜人的正午陽光,空氣之中似乎已經飄著絲絲血腥氣息,一切都是大戰將至的徵兆,萇踅身為久經沙場的老將當然有所預感。
安查理說道:「侯爺,您說得一點都沒錯,小人也感覺到四周有些不同尋常之處,只是一時之間說不出這種不祥之感從何而來,不過以劉樹生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不容他出兵進攻,以十幾萬軍隊突襲三十萬大軍,這不是找死嗎?」
其實安查理也有類似的感覺,不過他不敢向萇踅提出來,現在萇踅既然主動詢問,安查理自然要把握機會將心中的不祥之感說出來,畢竟能否合圍劉樹生事小,保住性命事大,他比誰都清楚這個道理,而且萇踅本來就不願意與劉樹生決戰,就算自己的用詞不當,萇踅絕對不會因此而治他的罪。
如今劉樹生出兵的可能性不存在,代表只剩下第二種可能性,那就是劉樹生已經有所防備,萇踅認為劉樹生也許在等著自己的大軍前去送死,心裡沒來由的感到慌亂,然而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收兵回返也許會引起宇波羅的強烈不滿,導致兩家聯兵就此離散。
於是萇踅硬著頭皮說道:「依本侯之見,大軍行至距離京門城外一百五十里處安下大營,靜待宇波羅其他幾路人馬趕到,再對劉樹生進行合圍也不遲,我軍孤軍深入,單獨面對劉樹生,實在是冒險之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