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自己千萬不要弄巧成拙了!
直到掌櫃的說那位老先生過了晌午回來就招呼過了,剛叫了酒菜,現在估計等你們都等急了的時候,曾讓心裡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頓時覺得腰桿子都直了許多,跟著夥計就往裡走,連招呼都沒招呼傅悟銘一下。
桑槐住在二樓的一間上房裡,看到曾讓他們到來,臉上神情似乎喜出望外,一點都沒讓曾讓他們覺得外道就招呼著他們坐了下來,嘴裡說著:“你們可來了!我真怕你們不賞臉呢!那就是太過瞧不起我!”
夥計問還有什麼吩咐不?桑槐說趕緊再備一間上房!傅悟銘卻叫了聲慢著!
曾讓、桑槐、夥計不由得同時愣了一下!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傅悟銘。
傅悟銘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只盯著桌子上的菜說道:“等吃完了再說!”
另外三個人都象如釋重負一般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桑槐和曾讓都附和著,夥計見沒什麼事就出去了。
“怎麼能不喝酒呢?”桑槐嚷嚷著,生怕這兩個客人對他有猜疑似的,一口把手上杯子裡的酒給喝了,放下杯子拿起筷子挨盤子夾菜往嘴裡送,倒讓曾讓一下子有點愧疚起來,連忙站起來拉住桑槐的胳膊道:“沒沒沒!我真沒那意思!是我們真的不喝酒呢!吃菜一樣!”
正當兩個人不覺要拉扯起來的時候,傅悟銘卻一把奪過了桑槐手裡的酒壺,對嘴仰脖就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著實把那拉著手的兩個人驚了一下。
桑槐的反應相當機變,立馬說道:“好好好!還是這位小哥爽快!老哥你就別再推卻了!”說著拿起另一壺酒就要給曾讓滿上,曾讓原覺得有些愧疚,心說索性就讓他斟一杯吧,也就不再推卻了。
“他不喝你就不要勉強!我們喝!”傅悟銘卻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說完把手裡酒壺對著桑槐一舉,那桑槐正要給曾讓倒呢,這一來倒給弄得有些尷尬,幸好曾讓不在意傅悟銘這種舉動,連聲說:“好呢!你們喝最好!我原就不能喝呢!”說著連連向桑槐揮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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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槐見到傅悟銘這架勢,也不好意思用杯子了,直接拿酒壺與傅悟銘碰了一下子,嘴裡說了聲“來!”便仰脖喝了一大口,等低頭看時,那傅悟銘已經將那空壺晃了晃放下了!
曾讓著實沒想到傅悟銘會這樣,見桑槐想要出去招呼夥計,連忙起身說我來我來,想邁腿,不曾想傅悟銘一手一個,把他們都拉了坐了下來,說:“那還有一壺,夠了!”說完便把另一壺拿了過來,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遞與曾讓道:“就喝這一杯!”
曾讓趕緊接了過來道:“好!”
傅悟銘又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遞與桑槐,卻不說話,桑槐接了,傅悟銘便自己倒了一杯放在桌上,拿起筷子夾菜吃了!
桑槐趕緊招呼曾讓吃菜吃菜,完了說道:“還不曾請教二位。。。”後面便隱去了。
曾讓照實把自己和傅悟銘的姓名說了,桑槐連稱久仰!
桑槐看上去並沒有被傅悟銘的舉動嚇著,興致顯得很高,如同真是非常有幸結交到兩位高人一般的歡喜,曾讓也就和他附和著吃著菜,偶爾咪上一小口,傅悟銘自顧喝酒吃菜,看來三人吃喝得很是暢快,氣氛也很是融洽!
七 暗門子
王林宗非常仔細的用餘光觀察著這個武莊二公子,也是自己的世兄石懷玉。
石懷玉應該比自己大個兩三歲,個子不高,臉上有點最近突然消瘦下去的線條,熱情的表情中明顯隱藏著一絲焦慮。
苗先生來請他們赴晚宴的時候,聽王林宗說準備明天就動身迴轉,也著實是有自己做不了主的感覺了,所以他都沒有陪他們一起,只讓手下引王林宗和蔡子實先行,自己匆忙上了內院。
王林宗和蔡子實入座後對了下眼神,那意思是有門了!
果然總算有位武莊的正主匆匆忙忙趕來了,就是現在在王林宗身旁坐著的石懷玉,武莊二少爺。
“王賢弟第一次來!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呢!”石懷玉誰都沒留下伺候,只和苗先生兩個陪著王林宗與蔡子實,“無論如何也得給機會我們好好儘儘地主之誼啊!”石懷玉敬了王林宗一杯之後,示意苗先生趕緊給滿上。
蔡子實現在也知道自己地位不等,在一邊不吱聲了。
王林宗向苗先生示了下謝意,用手一拍石懷玉的手背道:“我原和爹爹說,這次入了中原,要好好向世伯他老人家聆詢下,再和兩位兄長多親近親近的呢!”
石懷玉沒等王林宗再說下去,就順勢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