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哦了一聲,果然不敢多言。
那黑衣人雖然戴著面紗,但卻有一股無形的冷厲,只要多看他一陣,就會有一種被征服的感受。
他全身似是散發出冷厲的殺氣,奪人心脾。
只聽他冷冷的接道:“一個人,要記取教訓,諸位的運氣不錯,很快就會離開這座大牢。”
林成方內心中,對被囚於大牢之事,一直是極感痛苦,忍不住接道:“咱們幾時可以出去?”
黑衣人道:“運氣好,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林成方笑一笑道:“這地方,味道不太好,如果能夠出去,那就越早越好。”
黑衣人冷笑兩聲,未再理會林成方,轉身而去。
直待黑衣人去遠之後,章明才低聲說道:“林少兄,你看那黑衣人與常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林成方道:“這個麼?在下倒是瞧不出來。”
章明道:“我能感覺得到。”
林成方道:“請說給在下聽聽,他,有什麼不同之處?”
章明道:“也許是在下的江湖跑得太久了,閱歷豐富了一些感受也敏銳了一些。”
林成方道:“怎麼說?”
章明道:“那黑衣人,全身都帶著一股殺氣。”
林成方笑一笑,道:“這一個在下倒不覺得。”
章明道:“林兄,一點也感受不到”
林成方道:“我看他與常人並無不同。”
章明皺皺眉頭,未再多言。
第二天,中午時分,吳四和另一個獄卒,突然開啟了鐵柵,也取下了三人身上的大枷。
章明笑一笑,道:“兄臺,要過堂嗎?”
吳四道:“邪卸,你們神通可真是不小,我吳四在這裡,幹了幾十年的獄卒,還沒有見這,你們這樣的犯人,進入大牢之中,不過三五日,就出了牢,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
章明道:“閣下可是覺得意外?”
吳四道:“很意外,這十幾年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章明笑一笑,低聲道:“吳兄,有錢能使鬼推磨,銀子化成水,流到北京城,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吳四哦了一聲,未再多言,帶四人行出大牢。
班頭蘇桐,早已在門外等候,拱拱手道:“萬總鏢頭,誤會,誤會,一一場很大的誤會,四位受到什麼委屈嗎?”
林成方威儀依然,冷冷地望了桐一眼沒有回答。
章明卻接了口,道:“不太好過,好在是時間不長,三兩天嘛,就算是熬也能熬過去。”
蘇桐輕輕咳了一聲道:“兄弟作事魯莽了一些,不過,我是開封府的捕快班頭,有人報了案,總不能不問。”
章明一面走,一面低聲說道:“蘇班頭章某人還是不及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糊糊塗塗被關了進來,又糊糊塗塗被放了出去?,可真像是吃一頓家常便飯一樣了。”
蘇桐笑一笑,道:“兄弟已經說過了,這完全是一次誤會,好在諸位關進去,沒有幾天,其實這也算不得什麼!”
林成方冷笑一聲,道:“蘇班頭,你說得好輕鬆啊!”
說話之間,人已經到門口處。
蘇桐一拱手道:“出獄的手續,兄弟已代四位辦好,四位請吧!恕我不送了。”
萬壽山一直沒有說一句話,大步向外行去。
看到了總鏢頭的冷厲神色,章明也不敢多方。
四個人,找了一處客棧,洗個澡,換過一身衣服。
叫了桌酒菜吃喝起來。
酒席間,萬壽山仍是一語未發。
飯後各自回房,林成方才跟到了萬壽山的房中,低聲道:“萬前輩,怎麼回事?”
萬壽山苦笑一下道:“好厲害的黑劍門,咱們完全被玩於股掌之上。”
林成方哦了一聲,道:“那位蘇班頭有問題?”
萬壽山道:“有問題,咱們也沒有法子,他是開封府堂堂的班頭,咱們也不能殺了他。”
林成方笑一笑,道:“黑劍門如是容易對付,也不致於勞萬院主出山了。”
萬壽山道:“膽大的手筆,奇妙的佈局,叫咱們有口難言。”
林成方低聲道:“萬前輩,我還是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萬壽山苦笑一下道:“你記得那木箱中一顆人頭吧!”
林成方道:“好像經過了藥物處置,栩栩如生。”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