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而過。
周千里、林成方、斬情女、田昆,陰陽雙劍等,全集中在防守這座跨院中。鏢局外面的防守,則由包天成等擔負。
這七日間,有著出入意外的寧靜。
黑劍門,出沒有再派人來向四海鏢局攻擊。
第人天中午對分,房門才呀然而開。
狗肉郎中滿臉倦容,緩步行了出來。
斬情女性子急,搶先問道:“怎麼樣?”
狗肉郎中道:“你是問公子?”
斬情女道:“還有你,好像很疲倦。”
狗肉郎中淡淡一笑道:“我幸未辱命,你們可以進去看看高公子。”
斬情女道:“他的啞病……”
狗肉郎中接道:“包管是面目一新,話說得字正腔圓。”
斬情女笑一笑,道:“辛苦你了。”炔步奔入房中。
林成方、周千里等緊隨而入。
高空壓人已下了床,坐在一張木椅上。
韓二就站在他的身側。
只見他仰著臉,兩道回光凝注在屋頂上,臉上是一片茫然的神情。
韓二的臉上,卻是一片喜悅,道:“易姑娘,我家公於會說話了。”
斬情女點點頭,道:“高公子,恭喜你啦!”
高空雁緩緩把目光轉註到斬情女的身上,道:“你替我請的大夫?”
斬情女道:“不是我,是我們,我們大家都很感激呢!周大俠。林公子、包總鏢頭,都希望能醫好你的病,我們好高興如願以償。”
高空雁道:“易姑娘,想不到世間真有這樣的神醫。”
斬情女道:“他也是一位奇人,身懷給世醫木,卻不肯懸壺濟世,要他動手醫病,實在要靠三分運氣才行。”
高空雁道:“姑娘,他是為了你?”
斬情女臉上一熱,道:“為我?別聽他胡動八道。”
高空雁道:“是真的,他告訴我,他冒了很大的危險。替我醫病。”
斬情女道:“你聽聽,這不是胡說八道嗎?你是病人,醫的是你,他會冒什麼險?”
高空雁道:“他說,如是他動了最危險的一種手術,金針刺腦,如是有毫釐之差,我不但無法說話,而且,還會變成一個白痴。”
林成方道:“那真的可怕極了。”
斬情女道:“他有把握的!他人雖不拘小節,但醫直是高明得很。”
高空雁道:“他不會騙我,他說,論事論人,都不應該醫好我的啞病……”
斬情女接道:“那為什麼呢?”
高空雁垂首不答。
韓二低聲道:“公子不好說,我可以奉告姑娘。”
斬情女道:“好!你說吧!”
韓二道:“月不能常圓,人不能十全,醫好了公於的病,那就等於創造一個完美,會遭報應。”
斬情女呆了一呆,道:“誰會遭報廢?”
韓二道:“也許是公子,也許是苟大夫。”
斬情女道:“狗肉郎中,他只在盡一個大夫的本份……”
周千里究竟是老江湖了,笑一笑,接道:“易姑娘,這是無稽之說,難以置信,眼下倒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咱們得好好替高兄慶賀一下。”
斬情女道:“倒也是。”
包天成道:“在下這就讓他們準備灑菜。”
轉身離去。
林成方也緊隨著離開了小室。
房中只餘了斬情女。
目光轉動,斬情女發覺韓二也悄然退了出去。
一向大方的斬情女,忽然間,內心中生出了一股羞意,不自覺的垂下了頭。
倒是高空雁很大方,笑一笑道:“姑娘,他們都是有意的避開嗎?”
斬情女道:“好像是這樣?”
高空雁道:“避開也好,在下還有幾句話,奉告姑娘。”
斬情女抬起了頭,雙目凝注高空雁和身上,道:“什麼事?”
高空雁道:“關於狗肉郎中,他告訴了我兒件事……”
斬情女道:“關於我的事?”
高空雁道:“對!”
斬情女道:“高公子,那個沒有口德,別聽他胡說。”
高空雁笑一笑,道:“我倒覺得很正經。”
斬情女道:“哦!”
高空雁道:“他說姑娘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江湖上都不瞭解你,才把你形容得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