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如此兩人推讓了好幾回後,梁健覺得在門口,兩人這麼推來推去,萬一讓人看到了也不好看,便開啟盒子,拿了一顆最小的籌碼,說:“做紀念一顆就夠了。其他的,陳董就拿回去吧。”
陳董見狀,也沒再強求,便將盒子收了回去。梁健隨手將那顆籌碼塞到了口袋中,然後離開。
他剛走過前面走廊前的彎道,曹永明忽然走出門,走到了隔壁房間門前,敲了兩下。很快,門就開啟了,曹永明走了進去。
梁健本已經走出了酒店大門,想了想,又退了回去,走到服務檯處,拿出那顆籌碼,問當值的工作人員:“這東西,在你們這有什麼用?”
工作人員接過看了兩眼,然後還給梁健,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沒有這種籌碼的,也不提供此類兌換服務。”
梁健聽她們這麼一說,心裡就放心了。可他似乎忘了,這18樓並不歸屬於這個酒店。
第二天,梁健剛到單位,便接到了蕭正道的電話。蕭正道通知他去張省長辦公室。梁健忙趕了過去。
進去一看,高成漢和夏初榮都已經在了,甚至汪漁也在。梁健心裡有些驚訝,但面上去沒表現出來,一一打過招呼後,在高成漢旁邊坐了下來。蕭正道泡了茶過來,放下的時候,那句“梁主席請喝茶”說得頗有些酸澀味。
梁健沒在意。等蕭正道出去後,張省長看向梁健,笑著問:“有些日子不見,你好像是胖了一點了。”
梁健回答:“可能是婦聯工作比較輕鬆,這個人就鬆懈了的緣故吧。”張省長笑了笑,沒再跟他閒聊,立即切入了正題。
張省長說:“今天上面來了通知,一個星期後的幹部下河活動,上面會派人下來參加。所以,我找你們來,是商量一下這一次的活動,務必要保證萬無一失。”
夏初榮先說話,問:“知道這一次上面是誰下來嗎?”
張省長看了一眼梁健,說:“聽說會有兩個領導一起下來,其中一位是項部長。”話音落下,夏初榮和汪漁,還有高成漢都看向了梁健。
梁健想,老丈人要下來,怎麼沒先跟他說一聲?不過,轉念他又一想,項部長一向是個公私比較分明的人,可能是他覺得他是公務下訪,所以就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吧。
大家看了梁健一眼便收了回去,汪漁接著問:“那另外一位是哪位領導?”
張省長沒有說名字,只是說:“聽說,以前是華書記的老領導。”
汪漁在省政府中屬於比較中立的一派,與張省長的關係雖然不錯,卻也算不上是完全的張省長這邊的人。但此刻,張省長當著汪漁的面,說出這樣一句話,無疑是透露出了一個我相信你的資訊。
汪漁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只是看了一眼張省長,便收回了目光。
接著,張省長就轉向夏初榮,說:“安保這一方面的話,就全權交給初榮同志了。希望儘快能出一個方案。”
夏初榮應下:“明天早上,我會把方案拿過來給你過目。”
張省長點頭,又看向高成漢,問:“活動的方案我已經看過了,有幾個細節上的問題,待會你和梁健留一下,我們再討論一下。”
高成漢和梁健點頭。
張省長又看向汪漁,說:“這一次上面決定派人下來,是對治水行動的一個考察。所以,我希望借這一次的機會,做一個全面的宣傳,進一步的推進治水行動,爭取讓治水行動,尤其是寧州市範圍內,有改革性的突破。具體的宣傳方案,就麻煩汪漁同志了,這兩天你辛苦下,拿個方案出來,我們討論下。”
汪漁也記下。等汪漁放下手中的筆後,張省長忽然問夏初榮:“雲龍同志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梁健對於張省長忽然提到周雲龍的事情,有些驚訝。一瞥眼,忽然看到汪漁的神色動了動。瞬間,梁健心裡似乎有些瞭然。
夏初榮回答:“那輛肇事的車子已經找到了,在城南的報廢廠裡。我親自去問過了,這車子是他們在郊區的一塊田裡發現的,被汽油燒過。我派了一個取證小組過去,什麼都沒找到。”
張省長聽後,眉頭皺了皺,問:“照這樣來看,線索是斷了?”
夏初榮猶豫著,幾秒後,回答:“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試一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