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馬上來。”
這個陰雨天氣,就如老天在哭泣一般。在上海市一個寫字樓裡,辦公室門緊閉,馬瑞蹲在地下,邊上是被打碎的玻璃碎屑。他眼神渙散,有些發狂。
前幾天在酒吧裡,那幾個朋友跟他說,有一個賺大錢的機會,只要他把握住了,以後在上海就衣食無憂,只要他將那200萬的融資,交給他們運作,一個禮拜之後,就有200萬的盈利,接下去就能翻倍。
馬瑞開始還不相信,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和對到上海花天酒地的嚮往,最後馬瑞將那200萬給了他們運作。
結果一個星期之後,他再打電話給那幾個朋友,手機都關機了。他急了,跑到名片上的寫字樓,這裡早已經廢棄不用了。
失聯了,失聯了!馬瑞腦海中,重複著這個詞,瘋狂的砸玻璃窗。然而,再如何砸,再如何發洩,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
那就是他被騙了200萬。
馬瑞當然不敢將這個情況告訴作為省委副書記的老爸。當初他向市長宏敘借錢的事情,都沒有告訴過老爸,他當時的確是想要用來創業的,而且認為自己真能搞出名堂來。如今卻變成欠了一屁股的債。
於是,他只好向債主周其同報告。反正錢不是周其同讓財政上拿出來的,而是讓下面的鎮黨委書記唐磊拿出來的,周其同讓馬瑞不要著急,他會向領導彙報,看看能不能解決問題。
周其同首先向譚震林彙報了此事。譚震林心情大好:“好啊,其同,你真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本來,對省委組織部接下來的考察我是十分牴觸的,可如今,我是多麼盼著省委組織部能夠早點來考察啊!這樣可以讓他們早點了解這個情況啊!”
周其同說:“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問題了。”
譚震林盯著周其同,兩人腦袋裡想著同一個問題:“讓誰去把這個馬蜂窩捅出來!”周其同說:“必須是一個關鍵人物,有說服力的人物。”
兩人相視一笑,嘴裡一同說出一個名字:“陳輝!”
晚上十一點,在國際大酒店十一樓的包房裡,陳輝與那名女抵死幹活,在撞擊之中,陳輝嘴裡不停默唸著“常月、常月,我幹你。常月、常月,我幹你!”其實,他是在和一名女做著。
在接近巔峰的時候,陳輝不小心就將“常月”叫喊了出來,女一聽,一腳將陳輝從身上踹了下來。陳輝正處在接近高峰的剎那,忽然被踹了下來,異常惱火:“你幹什麼!”
女說:“你還問我幹什麼?你上我,卻叫常月的名字。有本事,你去上她啊!看人家能不能讓你上!”陳輝自尊心嚴重受挫,一巴掌就向女甩去。
女被打,毫不畏懼,也反手給了陳輝一巴掌:“你個死變態,我早就受不了你了。你找別人吧!”陳輝喊道:“想走!”說著走過去一把抓住女的頭髮。
這時候,從外面響起了很有序的敲門聲“篤篤篤”。
陳輝只好放開了女,敲門聲還在繼續。他趕緊穿好衣服,開啟門,探出腦袋,看到外面站著常月。
常月朝他妖媚的笑了笑說:“我在下面的咖啡廳等你。”陳輝在洗手間理了理頭髮和衣服,匆匆下去。
常月妖媚地瞥了眼陳輝說:“這兩天,是不是過著神仙般的日子?”陳輝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住常月柔滑的手,常月將手抽了回去。陳輝失望地說:“沒有常月陪,哪裡能算得上神仙般的日子。”
常月斥道:“你們男人,就是不知足,有了星星,還要月亮。當然,今天我不是來跟你探討人生的。”陳輝問:“那是什麼事情?”
常月說:“譚書記有一個重要任務交給你。這個任務,非你去做不可。”陳輝神色緊張,問道:“什麼?”
常月低聲將事情說了一遍。陳輝手一震,咖啡差點都撒在桌上。他神色緊張地說:“讓我去舉報宏市長?這不大好吧?”
常月說:“你想想,這個事情,還有誰比你更有說服力,又更有打擊力度呢?”陳輝很是緊張:“可,我覺得,這不大好!”
常月也不多話,拿出自己的蘋果手機,將螢幕給他一看。這是陳輝和那個女人抵死快活的照片。
陳輝低下了頭:“好吧,我答應。不過,我希望譚書記一定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常月說:“只要你同意,其他都好說。”
陳輝說:“宏市長走後,一定要給我安排一個好位置。”常月笑道:“這還用你說?”
市委書記考察人選宏敘和市長考察人選高成漢,順利透過了省委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