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站在梁健旁邊,正好隱在陰暗裡不太顯眼的明月。於是,又道:“今天兩個人啊!”
明月輕聲說:“看來這裡是一個你的秘密據點嘍!”
梁健也是詫異老闆能認出他。他這裡來得並不多,總共也就三四次的樣子。梁健朝老闆笑了笑,道:“我還是老樣子。”又問明月喝什麼,明月說:“我不怎麼喝茶,你有什麼推薦?”
梁健回答:“你可以讓老闆推薦。”
年輕老闆給明月推薦了一款他們這裡獨有的玫瑰花茶。他這裡的玫瑰花茶和其他地方的花茶不一樣,雖是玫瑰花茶,但茶裡沒有玫瑰花,只有隨著熱氣而散開的玫瑰花香,飄蕩在對坐的兩人中間,將原本沒有其他心思的兩人弄得有些心煩意亂。
梁健約明月過來喝茶,並不是一時興起。他想跟明月聊一聊她收購月亮酒店的事情。之前在九號公館,梁健不放心,不好細談。
此刻坐了下來,地方合適了,可以談了,可這玫瑰花香,卻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馬。低垂的鐵藝燈散著昏黃的燈光,明月胸前的雪白晃得人眼花,讓人根本移不開目光。偶爾她微微彎腰,那開得很低的V字領就會毫無忠誠地將本該它守護的那片珍貴土地隱隱約約地暴露在梁健面前。
梁健不是柳下惠,這明月也不是醜女,這樣的誘惑,確實讓人無法抗拒。可好在,梁健目光雖然不老實,但心境畢竟不是幾年前,那麼容易衝動。
梁健移開目光,冷靜了之後,才開口說起正題。
“明女士買下月亮酒店,打算做什麼?”這個問題梁健之前就問過,但她沒有正面回答。這一次梁健又問了。
明月和上次一樣,並沒有正面回答,打著岔:“梁書記,你老是叫我明女士,不覺得彆扭嗎?”
“那你覺得叫什麼合適?”梁健問她。
明月微微一笑,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卻如鑽石一般璀璨,讓梁健的心忽然就跳動了一下。這種跳動,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梁健有一瞬間的慌張,但他還是保持了表面的平靜。
“宛宛。”明月忽然道:“梁書記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宛宛。”
梁健愣了一下,道:“宛宛是你的小名吧,我叫不合適。”
明月道:“梁書記要問我該叫什麼合適,我說了,你又說不合適。”
梁健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笑了一聲,道:“既然你都說合適,那就聽你的。”
明月又是微微一笑,明亮的笑容,和那彎起如月的眼睛裡閃爍出來的光亮,再次讓梁健驚豔,心砰地一聲跳了一下。
那聲音,他聽得很清楚。
梁健又慌張了一瞬間。
梁健不敢再跟明月聊這些私人的話題,忙將話題又扯回到了正事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明月眨了下眼睛,笑道:“其實我自己也還沒想好。梁書記,有什麼建議嗎?”
梁健看著她,覺得她這話不似作假,猶豫了一下,便道:“我覺得酒店在那個位置不太合適。”
“那你說,我該做點什麼好?”明月問。
梁健下意識地就回答:“你可以把這塊地賣了,重新在其他地方買一塊,做酒店。”
明月捂嘴笑了起來,道:“梁書記你要是做生意,肯定會很成功。”
梁健有些不好意思,他剛才也是下意識的一個想法。對於月亮酒店的那塊地,梁健確實想過,做酒店在他看來的確不合適。如果明月買下來的話,要是還做酒店,梁健剛才的建議比較划算。梁健問明月:“你怎麼看?”
明月答:“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聽你的。”
梁健驚了一下,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必太認真。”
明月道:“認真不認真是我的事情,我覺得你說得方案很好。”
梁健還想再說什麼,明月搶先問道:“那重新買一塊地,你有推薦嗎?”她說話時,目光一動不動地看著梁健,那帶著點灼熱的目光幾乎要將梁健融化一樣,讓梁健不敢直視。
有股火在梁健心頭竄動,慫恿著梁健說點什麼,做點什麼。
梁健低頭去喝茶,以掩飾自己不定的內心。他說:“這個還沒想過。我剛才也只是隨口一說,你要是真有這個打算,那我回頭幫你看看哪邊合適。”
“好的。那就先謝謝梁書記了。”明月說話時,她的目光還在梁健身上,還是那麼的灼熱。
梁健不敢再多待,怕犯錯誤。又胡亂扯了幾句後,藉口要回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