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還有胸前衣襟下若隱若現的淡粉色茱萸。瑞王喘著粗氣,低頭一口咬住小黃的鎖骨,入口的滑膩軟糯讓他一陣心猿意馬,雙手在小黃的腰身肋下粗暴地又捏又按,拽著衣褲。
小黃咬牙死也不叫出聲,伸手反抗,只是實在被弄疼了,就難過地輕哼一聲,這幅生澀羞赧的樣子,讓瑞王的心癢癢得都快發瘋了,真想將眼前之人生拆了吃下肚腹去,手下更是用力。很快,小黃手臂上已經見了瘀青,衣袖因為掙扎被扯開,手腕上掛著的那枚玉兔墜子落了出來,小黃一見,眼圈就是一紅。
瑞王含吻著小黃鬢角臉頰上被汗溼了的發,低頭見眼前人眼角含淚,臉泛潮紅,卻又一臉的倔強,咬牙忍耐的樣子,著實是要人的命了,忍不住低罵一聲:“小妖精!今天非要你欲仙欲死不可。”
抓住小黃的雙手按在臉側,低頭就去捉小黃的雙唇,身下人趕緊躲開,但那白皙的側頸卻露了出來。瑞王看得眼都直了,湊上去狠狠地一陣**,小腹燥熱,瑞王將自己胯 下的腫大貼緊小黃的腰胯,不停地用力碾蹭著,嘴裡發出獸類一般的低吼,就見身下的少年又羞又恨,像是快暈過去了,卻還是咬牙不肯求饒也不出聲,心裡更想看他又叫又哭的樣子!瑞王頭腦發熱,一口含著小黃的耳垂,將舌頭伸進耳內又舔又親,喘著粗氣道:“乖……本王也算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你這樣妙的,你不掙扎,本王就溫柔些,賞你一夜歡愉,如何?你未經過人事吧?本王可有的是法子讓你舒服!”
小黃聽著瑞王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咬著牙死命推拒,“你……還不快去抵擋齊奕……啊……”驚撥出聲,因為上衣已經被整件扯開。瑞王聽聽小黃聲音含羞欲泣,真個靈魂都快出竅了,身下又燥熱了幾分,抱著小黃一陣搓揉,邪念上來,看身下人這清清純純的模樣,必然要讓他今兒個歸了自己,嘴裡就又冒出些宮闈間的調戲話來,“……本王功夫好得狠,一個時辰之內就叫你化作一攤水!”邊說,邊狠狠一口咬上小黃胸前淡粉色的凸起。
“不……”小黃半個“不”字出口,趕緊咬牙忍住,伸手狠捶著瑞王的肩頸,瑞王單手製住他雙手,按到頭頂,低頭笑著伸出舌頭**小黃的胸前,“叫出聲啊,聲音這麼好聽,你叫得越大聲,本王越高興!”邊伸手摸向小黃的下腹,漸漸向下,小黃大驚,抵死反抗,收緊牙關,就想咬自己的舌頭,但心中想起司徒,又是陣陣不捨……
正著萬分危急的時刻,就聽門口急匆匆一陣腳步聲響,傳來了文昌明的叫喊聲:“王爺!王爺!有緊急軍報!”
瑞王正欲 火 焚 身,哪裡會理會這些,一把扯落小黃身上殘破的衣物,露出雪白的半邊肩膀和一截胳膊,湊上去又親又咬,吼:“滾!”
文昌明卻不走,邊拍門邊急道:“剛才冷將軍派來的信報,說齊奕的兵馬馬上就要過巫溪了!”
瑞王的頭腦稍稍冷靜了些,就聽小黃喘息著道:“要是……齊奕過了巫溪,你便再無勝算!”
瑞王回頭狠狠瞪了小黃一眼,低頭在他頸子上用力親了一口,道:“你躲得過今日,躲不過明日,我早晚將你生吞入腹,要你服服帖帖!”說完,憤憤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壓下心頭不甘,瑞王最後看了床內的小黃一眼,見那副楚楚之態實在是不忍離開,但無奈事態嚴重,沒了江山也保不住美人,一跺腳轉身離去。
剛出門,就見等在一旁的文昌明,抬手就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抬腳將他踹翻在地,道:“你個奴才,給我好好看著他,從今以後,不准他出屋!多給他吃些滋補的東西,養胖一點!”說完,氣哼哼走了。
文昌明揉了揉被踹疼的腰腿,見瑞王走了,趕緊衝進屋裡,就見小黃衣衫不整坐在床內,頸間有斑斑的痕跡,趕緊說,“你沒事吧?別怕,他已經走了。”
小黃抬眼看著文昌明,良久才低聲說:“謝謝你。”
文昌明臉紅了紅,趕緊搬出了屏風和浴桶,親自跑去端熱水來,將浴桶倒滿,又去拿了新的衣服,對小黃說:“你洗洗吧……我,我給你把風,你別怕,他短時間內不會來了!”
小黃點頭,等文昌明出去,就脫下衣物,將頸子一帶剛才被瑞王碰過的地方認真清洗了起來,只是他本來就膚白,那些斑駁的痕跡卻沒法消去,變成了淡淡的粉色,還有殷紅的血點。
小黃穿好衣服後,用衣領子將脖頸裹得緊緊的,到床邊坐下,握著手中的小玉兔發呆。
文昌明進來收拾浴桶,見小黃還是淡淡的,就有些憐惜地道:“你怎麼就不叫不出聲呢?我要是聽到你叫,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