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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凝兒扭了扭腰肢,嬌笑道:“皇上,臣妾在跟你講正經話呢。天下是皇上的天下,靖王不過是皇上的臣子,他憑什麼毆打皇上?這樣十惡不赦的罪過,皇上怎麼還能容他活下去?皇上就該當場將他推出午門斬首,殺一儆百。”
蕭潼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臉,收回目光,一雙幽深的眼睛慢慢眯起,聲音中充滿森冷、肅殺的味道:“朕不會容他的!只不過,現在兵權還在他手裡,靖安軍將士都只聽他的號令。朕要先將兵權收回來,然後再處置他!這陣子,就讓他在天牢中磨磨性子,除非他肯向朕認錯,併發誓從此對朕惟命是從,否則朕絕不饒他!”
趙凝兒微微一愣,隨即展顏笑起來:“皇上真是仁慈,靖王這樣大逆不道,皇上還能饒他。難怪天下人都說皇上是英明君主,臣妾何幸,能侍奉皇上這樣的明君。”
蕭潼得意地笑起來:“能夠得到凝兒這樣的尤物,也是朕的幸運啊!”頓了頓,皺起眉頭,不悅地道,“只是,蕭然被關進天牢,沒有人給朕批閱奏摺了,朕以後陪著凝兒的時間就要少了。”
“皇上可以讓梁王與臣相去處理嘛。”趙凝兒慫恿道,“皇上從十五歲至今日日操勞,從未曾享受過帝王的樂趣,如今也該放鬆一下自己了。”
蕭潼苦笑:“看來朕沒這個福份啊,朕只能稍稍放鬆,卻不能放手不管。朕的二弟有幾斤幾兩,朕心裡最清楚。朕讓他在朝中為官,只因為他是朕的兄弟。他這人無德無才,只是蠻會討人歡心。最近與朕走得很近,朕覺得他越來越聽話、越來越乖巧了。”
“那麼臣相呢?”趙凝兒不著痕跡地問道。
“臣相畢竟是外戚,朕不能讓他干預太多朝政,否則會落了眾臣的口實。”
趙凝兒心中一動,這蕭潼不愧是傳聞中的明君,縱然在這種時候,他的腦子仍然是相當清楚的。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目光流轉,似乎在想什麼,過了半晌,輕輕道:“臣妾不知能否為皇上分憂?”
蕭潼有些詫異:“哦?凝兒莫非也有男兒之志麼?”
趙凝兒斜睨著他,樣子無限嬌憨:“不可以麼?自古以來,才華橫溢的女子比比皆是。臣妾不捨得讓皇上一人操勞,所以想為皇上分憂嘛。”
蕭潼輕輕吻了一下趙凝兒的手,讚許地笑道:“凝兒對朕這樣忠心,真教朕感動。好,今後朕有國事,一定讓凝兒為朕分憂。”
接下去的幾天,蕭潼仍然夜夜寵幸趙凝兒,但白天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在鳳清宮處理國事。朝中眾臣的心漸漸安定,覺得皇上開始時可能對趙凝兒有新鮮感,所以才會耽於玩樂,現在應該是心靜下來了。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靖王蕭然因為冒犯天威,獲罪下了天牢。而每次若有人在蕭潼面前提到這件事,蕭潼便會咬牙切齒、怒不可遏,那樣子就好象恨不得親手將蕭然掐死。於是再也沒有人敢提蕭然,大家都認定了蕭然的下場必死無疑。
秋若水來天牢中探視過蕭然一次,給他帶來了一封浚國密探君無疾送來的信。信中說浚國大將軍龍池正日夜厲兵秣馬,看起來已著手要與穆國開戰。而襄平君子彥對自己的遠房表弟塔爾穆似乎已不聞不問。自從威猛將軍令狐冰在羌歌城死於蕭然之手後,子彥就確信與蕭然不能硬拼,只能用計。
蕭然曾用飛鴿傳書,命君無疾去查浚國皇室中有無一位叫趙凝兒的女人,或者有無一位喜歡著紅衣的女子失蹤。君無疾的答案是查無此人。
蕭然不禁陷入迷霧中,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深夜,百盞宮燈在黑暗中閃動著影影綽綽的光芒,一隊隊巡邏的宮廷侍衛有條不紊地穿梭於各個宮殿間。
一條黑影猶如一片被風吹起的樹葉,輕輕貼上關雎宮的屋頂,呆了片刻,又飛身掠起,悄無聲息地落到後窗。絕妙的輕功,使他看起來就象一個沒有重量、沒有實質的影子。
深宮寂寂,蕭潼又在沉睡中,銅鼎中的幽夢香依然在嫋嫋升起,飄浮在空氣中。趙凝兒充滿魅惑的聲音象夢囈般在蕭潼耳邊迴響:“皇上,靖王倨傲不臣,膽敢毆打皇上,皇上留他不得。這樣的逆臣若不斬首,滿朝文武都要效仿,國將不國,朝將不治。皇上不能心軟……”
後窗外忽然響起兩聲貓叫,趙凝兒一驚,閃電般衝到視窗,推窗觀望。黑暗中有什麼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聽不分明,卻帶著詭異的味道。
趙凝兒飛身掠起,從窗子裡飄了出去。
就在她身影消失的瞬間,一條黑影從窗外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