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青年的父兄師長,從十年動亂的消極後果出發,看到了青年中確實存在的消極現象和一些前所未見的新問題,應該說,他們並非無緣無故地著急和焦慮。但是,著急和焦慮並不一定要悲觀。只要深入分析一下就可以看到:第一,當代青年並非鐵板一塊、都是一個模子製成的,青年中間各種各樣的人有的是,先進和後進,英雄人物和犯罪分子都是同時並存的,不能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只見一個方面就斷定其時代和隊伍的全體。第二,五十年代的青年很好,這是事實,我們要發揚那個時代的好傳統;但是,經歷了十年動亂的青年即使有動亂留下的這樣那樣的問題,也有失之東隅、得之桑榆的一些收穫,雖然這些收穫說來痛苦得很,花的代價太大,但畢竟是新收穫。比如說張志新一類的青年是可以驚天地、泣鬼神的人物,我心悅誠服地承認,我是遠不如這些青年的,在探索真理勇氣上,我比這些青年差好多。再比如說有些青年,在別人武鬥、打派仗時,埋頭苦幹一種事業,至今已成令人矚目的人才。所以不能說現在青年“一切不如過去了”。過去有過去的好,今天有今天的好,明天還有明天的好。第三,一時之間的社會風氣、社會思潮,自有產生它的社會根源、社會條件,比如實行經濟上開放、搞活政策後,一些人失足落水、走向反面,或者本來就是反面的,這一回暴露了出來,這些問題不只是青年中有,壯年、老年中也有,黨員幹部中不也是有一些人很不象樣子嗎?所以發生一些問題,不能只是責怪“小青年”。持悲觀情緒的同志的最大錯處,就在於忘記了自己的責任。朱伯儒、李燕傑同志就不悲觀,他們深入到青年中扶正祛邪,樂觀地工作,越做越有信心。
另一種偏頗是對青年問題的嚴重性估量不足,看得太簡單,說嚴重些是掉以輕心,任其自流,不管不問,或者是不敢管,不敢問,怕麻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