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蕭定亂和齊天平雷霆般殺戮的場景實在是太震撼,尤其是蕭定亂起初的兩槍,幾乎是把所有人都嚇得愣住了,心跳都要停止下來。
這個時候,蕭定亂的威勢一點點流露出來,使得這些人一個個成了綿羊一般,似乎遭逢了猛虎,嚇得要死。
蕭定亂四下一看,猛然喝道:“你們這些人,助紂為虐,搞出來這些爛名堂,腐敗糜爛,實在是可惡,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哼……”蕭定亂一聲冷喝間,雙眼之中幽綠的火紋浮現了出來,似有似無,猛然掃了這許多人一眼。這些人一個個都身體一顫,抱著頭慘叫了起來,意志遭到了拷問,一縷心火也在腦中燃燒了起來,必須心智清靜才可能免受痛苦。
這一縷心火燃燒起來,化為一點火種在這些人的精神深處,起碼要十年才可能消失,而且前提必須是在這十年之內,不能生出大的邪惡念頭,不然引動心火猛烈燃燒,延續的時間還會增長。
不過,若是心態清靜,有這一點心火火種在,破滅魔障,就能夠時刻保持心靈純淨,修煉起來武功,事半功倍,倒也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
懲治了這些人,蕭定亂再不理會,轉頭看向趙甲寶,沉聲道:“你既然認出來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的目的。我也不想與你囉嗦,通通交代了吧。”
趙甲寶被蕭定亂的紫龍伏魔槍指著,臉色難看,卻似乎並不太害怕,冷笑道:“蕭定亂,想要知道我大哥的下落,追查當年的事情,你找錯人了,我是半個字都不會說的。”
蕭定亂沉聲道:“你確定?嘴硬的人我見得太多了,逼供這回事,我也非常在行,我勸你還是爽快點,不然的話,你一定會非常難受,後悔來到人間。”
趙甲寶神色堅定,眼中泛著冷光,盯著蕭定亂道:“少要危言聳聽,我不開口,你也不過殺了我而已,什麼秘密你也休想得到。”
蕭定亂點了點頭道:“很好,很好!你這麼樣來,我就知道一些東西了,你的背後一定有人是不是?可惜現在誰也救不了你。”說話之間,蕭定亂雙眼一眨,盯住了趙甲寶的眼睛,一下就感覺到這個人心中的一種邪惡意志,十分的堅定,似乎是一種信仰,根深蒂固。
一下察覺到那種邪惡的信仰,蕭定亂不禁吃了一驚,斷定了此人一定是在某個組織之中,而且這個組織非常的強大,好像一個邪教一般,在傳播信仰,以信仰把人控制住,為其效命。
下一刻,一點心火的種子猛然打入到達趙甲寶的精神之中,遇到邪念,立刻兇猛燃燒了起來。
趙甲寶面孔扭曲,十分的痛苦,卻一點也不收斂自己心中的邪念,信仰十分的堅定,猛然之間,雙目之中放出瘋狂的兇光,盯著蕭定亂猙獰嘶吼道:“你是死定了,死定了。妙哉酒樓你也敢動,你死定了……啊,痛苦哇……使者大人,救我,救救我……”
趙甲寶也是忍受不住精神燃燒的痛苦,抱頭亂撞,歇斯底里的叫著,在呼叫什麼使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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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信仰支撐,此僚著實十分的頑強,承受著精神猛烈燃燒的痛苦,居然越叫越兇,到達最後竟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趙甲寶大笑一起,猛然之間蕭定亂就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來的尤為的突然,下意識的驟然轉身,登時便看到了一個黑衣人,戴著一個猙獰的惡鬼面具已經出現在了齊天平的身邊。
這個人來的實在是詭異,悄無聲息就出現了,齊天平似乎還沒察覺到,這種速度以及躲避感應,收斂氣息的手法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要知道蕭定亂現在的精神和意志何其強大,感應無比靈敏,他在的地方,三十丈範圍內,自然永珍氣宗界中任何一點氣息的變化,他都瞭然於胸,感受的清清楚楚,可以說一粒微塵飄蕩,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大活人忽然出現,直到要對齊天平下手,蕭定亂才感覺到殺機,這才發現,簡直是駭人聽聞,超越想象。
蕭定亂一轉眼就看到這個黑衣人正劈手一掌,立掌為刀向著齊天平的後頸砍去,情形十分的危險。
那一刻,蕭定亂也只得猛地一喝:“小心!”龐大的意志鎮壓了下來,想要將這個黑衣人鎮壓住,為齊天平化解亡命危機。
卻沒想到,這個黑衣人僅僅只是一頓而已,並沒有被鎮住,掌刀微微一緩,再度兇猛的劈向齊天平的後頸。
這個人居然免受了蕭定亂意志的鎮壓,端的是恐怖離奇。要知道,就連大師樓的尊者,甚至於僅次於樓主的鐘離紫都無法倖免的厚重鎮壓,居然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