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知道這時他更不能動了,只能裝感冒,裝得越嚴重越好,因為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就在他們正要下井的時候,管教來到了宿舍,看到陳建國躺在被蓋裡直打哆索,還真相信他是病了,於是就讓一個工友把他扶去了醫務室,其餘的都下井去幹活了。
煤礦的醫務室的醫生也沒有一個是從正規醫學院畢業的,只是接班出來的,再出去讀了幾天,就開始草菅人命了,他一看陳建國在那兒直打哆嗦,還真把他嚇著了,轉向管教人員說到:“他是感冒了,而且很嚴重的。”
“哦,看他那樣子要休息多久呢?”管教人員問醫生到。
“很難說,這麼嚴重,我都沒怎麼看到過。”
“那你的意思是要多休息幾天了喲?”
“是的,就讓他先休息七天吧,等七天後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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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
“是呀。不過我會盡量醫治,讓他快點好的。”
管教意思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就給另一個工友說了一句,“你負責他的飲食起居,我有事先走了。”他說完後就走了。
那管教走後,陳建國握著那醫生的手,親切地說到:“謝謝你,醫生,我今後一定會報答你的。”那個幫助陳建國的工友也開心地笑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就不用謝了。”那醫生也謙虛地說到。他們一會兒就忙完了,那個工友就攙扶著陳建國慢慢地離開了醫務室,回到自己的寢室了。
一回寢室,他們把門關得嚴嚴的,就開始在裡面打瘋起來了,他們兩個都高興,陳建國因為裝病,可以休息,而陳建國一裝病就得有人護理,也還有一個人陪他休息,所以他們兩個都在那兒幸災樂禍呀!
他們就這樣整整耍了七天,七天後,陳建國繼續休息,因為他的“病情”減輕了,那一個工友就得下井去幹活了。就只剩下陳建國一個人在玩耍了,他一個人就只能躺在鋪裡胡思亂想。
他在床上整整地又躺了五天,覺得無聊了,才慢慢地下井榦活去了,不過他幹活也是有他不多,無他不少了,他下去也幾乎沒做什麼的。
第十三章 拉幫結派
他躺在床鋪上,胡思亂想了一通,他想到班長對他的不敬和管教對他的“誠信”,決定要收拾那個班長和管教。
他在尋思著如何來整這兩個人,班長當然容易多了,他吃住和他們在一起;管教不難了,不同吃,不同住,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
介於對班長和管教整理的難易程度,他決定先醫治班長,怎麼醫治班長呢?班長是管教心中的紅人,稍有不慎,可能會惹炎燒身,畢竟管教相信班長的話,在說班長本身就是管教在他們這個班中的耳目,你說管教能不相信他的話嗎?
在躺在床鋪上,腦袋猶如風車一樣地轉了起來,在尋找機會和時機,還有就是策略和方法。
監舍的人鬧得亂七八糟的,他也充耳不聞,就睡在床上,表面看好似睡著了似的,實質是電燈點火——其實不然。
他們班分為四個組,他們這一組倒是不必說的,因為陳建國的裝病,他們的任務少了,同樣在陳建國的帶領下他們完成的數量少但還沒有受班長和管教的批評,他們也心安理得的。
在其它人中,陳建國首先想到的是班長長期醫治的那幾個人,一個是馮老大,那人已經近五十歲了,勞力強壯,班長就要求他每拖至少多拖兩百斤,以前在他當班長的時候,他尊重工友,工友也十分的尊重他,馮老大看到他常常是一口的笑臉,現在馮老大的笑臉不見了,而且晚上累了有時腰肝疼得馮老大“唉喲,唉喲”的,班長從來沒有去關心和照顧過他,到時他陳建國偶爾間的去給他揉揉背,搓搓腳,馮老大對他挺感激的,可現在,班長認為馮老大老實可欺,就長期要求他做這做那的,馮老大也很恨班長的,再說馮老大手下也有十來個跟著他的兄弟夥,一旦把馮老大利用起來,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陳建國想到了這些,決定明天晚上不開始出擊。
另外一個就是李老三了,他在家排行老三,人們就叫他李老三,他也是一個人傑,不過這些有本事的人是不會被班長看起和重用的,如果那樣他那班長的位置就搖搖欲墜了,收於陳建國他們這一組長期不能完成任務,所以陳建國他們這一組的任務就只得由其它的組來完成了,只是那些人都捂在鼓裡,不知道而已。再說李老三是個直爽的人,他也是看不得骯髒事的,他的性情本來就火暴,這個導線只要一點就會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