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突然氣鼓鼓、喘吁吁地站在她身後。
“哇!”她叫道;她緊緊捏住手中香噴噴的信,好像那是某隻動物的大血管,她想讓其中的血液停止流動。
“哈囉。”蓋普道。他看她很像個保姆。已經好一陣子,他不沾惹保姆了。他對她露出一個詢問——僅此而已——的微笑。
“啊!”瑪吉道,她張口結舌。蓋普看看她手中捏皺的信;她閉上眼睛,把信交給他,好像把手伸進烈火似的。
蓋普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海倫的學生,有求於老師,但他現在改變了想法。他以為她不會說話,他也看到她把信交出來時那種極端戲劇化的表情。蓋普接觸過的不會講話、而且會戲劇化地遞條子給別人的女人,只有愛倫·詹姆絲協會的成員,他壓下胸中升起的怒火——鬼鬼祟祟的詹姆絲協會找他毛遂自薦。她有什麼圖謀,只因為他是有本事聳動人心的珍妮·費爾茲的隱者兒子?
那麼她愚蠢的紙條上應該會寫:
嗨!我是瑪吉。我是愛倫·詹姆絲協會的一員,你聽過愛倫·詹姆絲協會嗎?
蓋普想道,她們就像被信仰衝昏了頭,組織起來,挨家挨戶發放義正辭嚴的宣傳小冊。但愛倫·詹姆絲協會網羅像眼前這個這麼年輕的女孩,讓他非常反感。他想,她這麼年輕,怎麼會知道自己這輩子還需不需要舌頭。他搖搖頭,把信推開。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我都知道,”蓋普說,“所以怎樣?”
可憐的瑪吉對此毫無準備。她以復仇天使的姿態前來——這份可怕的責任對她是多大的負擔!——傳遞一個必須公之於世的壞訊息。可是他已經知道了!而且他不在乎!
13瓦特感冒了(6)
她用兩隻手緊緊捏住信,那麼緊貼在她漂亮、顫抖的小Ru房上,使信紙——或她自己——散發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