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以後,螳螂哥守在醫院,看著滿臉纏著紗布昏死在病床上的強仔,心痛如割,兩隻手緊緊地扭在一起,像是要把手指都要扭斷了,同時,依稀能夠聽見,他嘴裡牙齒咬得格格崩崩直響的聲音。醫院的診斷結果已經出來了,兩目永久性失明,並且頭部遭受重擊,陷入深度昏迷,什麼時候醒過來就只能看天意了。
亮哥也站在他身畔,膽顫心驚,他可是知道這位螳螂哥心狠手辣,年輕的時候,在臺灣的竹聯幫內部也是一員出了名的悍將,還曾經是忠字堂的雙花紅棍,可見其厲害之處。這一次,要是找不到兇手,恐怕螳螂哥會遷怒於他的,因為這件事情畢竟是在他的場子裡發生的了。
正在這時,一個下屬就匆匆地趕了過來,亮哥一見,登時精神一振,“兇手找到沒有?”螳螂哥也豁地一下轉過頭來,已經憤怒悲痛得變了形的臉上,眼裡噴射著無盡的兇光,死死地盯著那個下屬。
那個下屬膽顫心驚地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地道,“對不起,亮哥,兇手不是本地人,已經連夜趁車回春明市了。不過我們透過現場影片,已經查到了她的具體身份,她就是”說到這裡,那個下屬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倒底是誰,***給我說,無論是誰,老子肯定第一個去砍了她。敢動螳螂哥的侄子,她真是活擰了!”亮哥揪著他的胸口怒吼道。
“是是是,亮哥,這個人就是曾經的冷家大小姐。”那個下屬額上冷汗直冒,卻是不得不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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