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道:“我本是無名之輩,說出來大師也不會知道,還是不說了吧。”那和尚道:“施主真會說笑話,你要是無名,怎能與快意堂得人在一起,又怎麼能夠勞動鼎鼎大名何堂主為你動手?”何足道把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頓,道:“你這和尚也不爽快,你想怎樣?爽爽快快的說出來,這般指桑罵槐,是出家人的行徑麼?”
那和尚笑道:“還是你爽快!今日就是要跟何堂主討個公道。”神色猛地一沉,道,“我手下有了過錯,自然會有我來處置,哪裡敢勞動何堂主。”何足道道:“好說好說,何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架可打。你的手下,我已經打了,你想要怎樣?你劃出道來,究竟要怎樣比劃?”
那和尚道:“還能怎樣?先領教一下你的拳法。”啪的一掌,拍的面前的桌子一陣亂搖,跟著吱嘎作響,倒了下去。龍飛想要上前化解,卻見何足道眼睛似乎都要瞪裂,嘴角不住抽動。鬍子一根根的全都立了起來。
便在此時,外面馬蹄聲又起,不一會兒,一人大步走進店來,龍飛抬頭看時,與來人同時啊了一聲。來得不是別人,正是王維洛。自從那日龍飛車子墜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此時他面色憔悴,鬍鬚老長,遠不如龍飛初次見他時那般神采飛揚。
王維洛眼睛在店中一掃,已經發現何足道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