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原來小柔在小姐的心中,就是可有可無的丫鬟,奴婢就對了。”
長長的一句話,過分這詞倒是說了幾次,間接還說得不用喘口氣,口也不渴。
顯然這堆話在小柔的心中早已經練習過很多次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說得連想都不用想。
為了看起來更應景一點,小柔還眼淚就像開了的水龍頭一樣的流呀流,那哭得紅通通兔子眼有意無意的對著天兒瞄呀瞄的。
看到小柔著可憐的模樣,天兒心中的愧疚無限比例的擴大的,尤其是小柔的最後一句話,更是讓她覺得對不起她了。
天兒在沒辦法之下,出口做保證:“好拉,下次我要出去一定帶上你,這樣可以了吧。”
不求小柔原諒,只求她別哭了,鬼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淚水了,尤其是小柔的,一看之下,別人還以為是她欺負了小柔,然而事實上,就是她欺負了小柔。
倒黴被逮到(8)
天兒的話一落,小柔眼中的哀怨不見,委屈的表情收起,眼淚也自動關掉,變臉的速度比韓國眼淚女主角還要快。
看到這裡,就算是再笨的人都自己知道被擺了一道,何況還是天兒。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等於潑出去的水,哪裡還收得回來,這下只能是嘆氣著自己太笨了。
“小姐,你餓了吧,等一下,小柔去跟小二拿吃的給你送進來。”
樂呵呵的,小柔聽了天兒的保證後心情無比之好,就連現在說話都帶著燦爛耀眼的笑容。
點點頭,天兒非常同意小柔的話,她現在確實是很餓了。
不過她更想念張四的手藝,沒辦法,在懸崖底下的時候,張四是在負責吃的。
不是天兒要說,張四的手藝簡直就是太好了,回味無窮,不行了,她越想,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你在想什麼?”
冷不防的,天兒的後面傳來一到無溫度的聲音。
“在想張四做的菜。”
更扯的是,天兒傻傻的配合著回答,全然無察覺得自己的房間多出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看來,張四做的菜對天兒來說影響力很大。
“張四是誰?”這下子是充滿醋味的話。
“就是……喝……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本來還想說說張四做菜的手藝的,可天兒這才遲鈍的發覺到自己是在跟一道男聲說話,並不是小柔的聲音。
轉過身一看,嚇人哦,皇莆紜希正黑著一張臉站在自己的後面等著自己的回答,天兒看到他,下意識的想要拔腿逃跑。
可皇莆紜希一下子就看出了天兒的意圖,長手一伸,就把天兒抓抱在自己的懷中。
皇莆紜希大膽的舉動,更是把天兒給嚇到了,什麼時候起他變得這麼大膽了,連她都沒發覺。
“你還沒回答,張四是誰。”
想必皇莆紜希老兄黑著一張臉,是在為他肉眼看不到的好兄弟不爽著不成,這下可稀奇了,天兒心裡這麼想著。
倒黴被逮到(9)
“張四是誰,說了你也不認識。”
這是實話嘛,張四是鬼,皇莆紜希是人,自然是看不見沒有交集的人,怎麼可能會認識。
不過天兒的話顯然的引起了皇莆紜希的極度不滿,抱著天兒的手越縮越緊,直到最後天兒喊了聲:“痛……”皇莆紜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你為什麼會找來這裡。”
天兒依舊在皇莆紜希的懷中,感受著他的體溫,還有身上好聞的薄荷味道,天兒的心得是……還不賴。
可是她大小姐什麼不好問,偏偏就挑了個最敏感的話題來說,真的是活該被人念。
“你還敢說,什麼叫要離開冷靜的去想想,難道嫁給我你就真的那麼不願意嗎?”
皇莆紜希說這話的時候充滿著濃濃的火藥味,一想到這幾天來連續的朝著東方趕來,一路上遇到人的問。
可他哪裡知道,原來是全身有著雪白毛的小黑卻被天兒染成了真黑,害得他一路上都沒問出個線索來。
要不是小寶告訴她們說天兒在這間客棧,皇莆紜希還真有可能錯過了跟天兒遇見的時刻。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嫁人是終身大事情,我也不想以後還要休夫。”
大言不慚的,天兒絲毫不見臉上出現愧疚的表情,而且還很不服氣的把皇莆紜希的怒火給擋了回去。
不過,休夫,虧她這也敢當著皇莆紜希的面說了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