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紜希對著掌櫃的點點頭之後,望著山百的時候,眼神已經沒有那麼冰冷。
“師傅,現在走。”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皇莆紜希想要現在就上路。
山百也沒有異議的點頭同意了,三個人,什麼行李都沒有拿走,就這樣朝著掌櫃說的方向走去。
而這邊的天兒,沒有大家意料中的害怕,也沒有大家意料中的平靜。
因為,被用著一桶冰凍的冷水給澆醒的她,此刻,真在怒火中燒。
天兒被綁在一塊大石頭上,而小白狼,則是被鎖在鐵籠子裡。
小白狼現在身子即使是受傷了,卻還是堅持的想要用自己的還沒長得有堅硬的牙齒去咬斷那比它的腳還要粗大的鐵條。
即使,它現在已經把鑰匙給咬得出血,卻還是在搶匪們嘲笑的目光中繼續幹著咬鐵條的事情。
而手拿著桶,也就是剛剛用水把天兒澆醒的那個,看到天兒睜開眼睛在瞪著自己看,先是二話不說的就給天兒一個巴掌。
猖狂的對著天兒嘲笑道:“瞪什麼瞪,死到臨頭的死丫頭,要不是看你還有利用價值,找就宰了你了。”
搶匪說的話,還有他剛剛的那一巴掌,讓被鎖在小白狼開始憤怒的朝著他吼叫。
站在鐵籠子旁邊的搶匪一見到小白狼吼叫,頓時憤怒的重重的踢了下籠子,罵到:“狗崽子,我讓你再叫。”
因為搶匪這麼一踢,鐵籠子中的小白狼隨著籠子翻倒在了地上,痛得小白狼痛苦的“嗚嗚”的叫了起來。
而被打的天兒因為搶匪過大的力勁,臉歪到了一邊去,被劉海折了住的眼睛讓人看不到那透露著的是什麼眼神。
吵醒她睡覺:一罪,用冷水澆她:二罪,打她巴掌:三罪,罵她:四罪,讓小狼牙齒受傷:五罪,踢她的小狼:罪上加罪,罵小狼是狗崽子:罪無可恕。
她,真的生氣了。
註定不平靜的夜晚(9)
從來就沒有人能得罪了她還能不被她反擊的,她不容易生氣,並不是代表她沒有脾氣。
敢動她的人,都要付出點代價,這班不識相的傢伙,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能發覺到天兒的怒火,大家都在用著嘲笑的眼神看著天兒跟小狼。
跟著鐵籠子倒在地上的小白狼還被那站在旁邊的搶匪再次踢了好多腳,其中一次還踢中了小狼伸出在外面的腳。
“住手……”看著受傷的小白狼,天兒異常平靜的開了口。
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聽得見,只是,太過於平靜的聲音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猖狂一些的,因為天兒的話,更是要踢小白狼給天兒看,那樣子,就像是在嘲笑天兒自不量力似的。
“我就要踢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極其囂張的口氣,聽得天兒抬起了頭,冷冷的盯著他看。
被這麼冷的眼神盯著看的搶匪不由的心中一顫,但隨之想到只是個小丫頭,能有什麼本領傷得了他。
這麼一想,他也就跟著惱羞成怒了起來,快速的走到天兒的面前,揮手又是想給天兒一個巴掌。
只是,被打一次的人,會學不會聰明,依舊站在原地等你來捱打的嗎?
巴掌落下的時候,天兒也伸出了自己手,那綁著天兒的繩子,還有後面那塊大石頭,都被天兒輕易的打碎。
“你以為,你們還有機會打到我嗎?”天兒盯著那搶匪看,天兒那一隻還不能全握住搶匪粗大手腕的小手,卻是快把搶匪的手腕給握了斷。
“痛,臭丫頭,快放手。”被握住手的搶匪,痛得臉色發青,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快要被眼前這個不到自己一半身高的丫頭給扭斷了。
“咔嚓……”搶匪的話才剛剛說完,骨頭斷裂的聲音就響起。
那扣人心絃的骨頭斷裂聲,在忽然寂靜了的夜晚中,聽得特別的清楚。
註定不平靜的夜晚(10)
可這一點點的懲罰,還是不夠,比起小白狼現在身上手的傷,一點都不夠。
剛剛:“你,是用右腳踢的鐵籠子的吧。”天兒沒有放開搶匪已經被自己握斷了的手。
目光移向了那隻踢小狼的右腳,冷聲的說著,沒有用處的狗腳,有什麼用處嗎?不如廢掉好了。
看著天兒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右腳看,嚇的搶匪已經是顧不上斷了手的通,撲通一下的跪在天兒的面前。
從剛剛囂張的模樣,變成了乞求天兒的狗熊樣:“求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