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孃親是誰?”看到上官南邪跟自己幾乎是一樣的臉蛋,皇莆紜希難掩驚訝,用著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語氣,皇莆紜希開口問著上官南邪。
雖然自己心裡有了底,可是上官南邪沒有開口說出確定的話,他還是覺得這只是自己一個夢幻。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是誰。”看出皇莆紜希的著急,他就更不想要說了,走到皇莆紜希旁邊的小黑身邊,打算隨時逃跑。
對方的視線把自己盯得像是被獵人盯上,無路可逃的獵物一樣,這對於一向喜歡當獵人的上官南希感到不痛快。
一個不高興之下,他說話的語氣也跟著拽了起來,還不答就算了,居然還反問了起來。
“皇莆紜希,我的名字。”皇莆紜希看著上官南邪不馴的模樣,他可能不知道,上官南邪現在的這個倔強又不爽的表情,像極了天兒自個生悶氣的樣子。
“上官南邪,我的名字。”學皇莆紜希的語氣,上官南邪也照樣說著,而且還學得有模有樣,就連皇莆紜希臉上那特有的酷酷表情,沒學到十分,也給學到了九分。
上官南邪並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自報名字的男人是這個國家的王,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也是自己的親爹,只是從皇莆紜希身上那濃重的威迫感,讓他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好有存在感。
上官南邪此刻就像以前天兒一樣,不怎麼感在皇莆紜希的面前造次,但是小小的反駁一下鬥角,這還是敢的。
“上官南邪,你是上官天兒的兒子嗎?今天七歲?”聽了上官南邪的自我介紹,皇莆紜希皺眉,又看了看南邪的身高還有小黑,皇莆紜希做出推斷。
“你怎麼知道。”這,等於是間接承認了吧,上官南邪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驚人的秘密,只是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言就說中真相的男人。
怪怪,上官南邪使勁的看著皇莆紜希這張熟悉的臉,但一時就是想不起來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想到了最後,上官南邪難得失控的尖叫了起來。
小黑失蹤(9)
他,他,他,他不就是孃親房間裡常年掛著,寶貝得比兒子還要重要的畫像裡面的那個男人,而且小柔乾媽外加四舅媽的她跟自己說過,掛在牆上畫裡的那個男人,是自己的親爹。
我的天吶,上官南邪相同了後,忽然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他越越熟悉了,因為皇莆紜希不僅是畫裡的男人,而且還是跟自己長得一樣,不對,是自己跟他長得一樣。
越想,上官南邪的脖子就越縮,因為他還沒有忘記,乾媽說這個的時候,還告訴了他說孃親躲了爹爹很多年,所有人都躲著爹爹,所以孃親才會住到山洞裡去的。
要是讓孃親知道就是自己跑來爹爹的面前捅破她的秘密的話,那自己要吃幾個月的紅蘿蔔跟青椒,嗚嗚,不要拉,這太殘酷了。
比起紅蘿蔔跟青椒,皇莆紜希這個爹爹顯得無比的渺小,沒辦法,上官南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紅蘿蔔跟青椒的味道,而恰恰好,任何人都發現不了,偏偏就被孃親發現了。
而且可怕的不是要吞紅蘿蔔跟青椒,而是孃親會有辦法把它們榨成汁,每天都會拿上好幾杯要自己當著她的面給喝下去。
表面上說是小孩子不可以挑食,實際上壓根就是擺明了不怕他會說出去自己的詭計,因為他死都要面子,不可以能自己的弱點告訴大家,太悲慘了點吧這個。
“很好,天兒現在在哪裡,帶我去見她。”皇莆紜希看著上官南邪莫名悲痛的模樣,他也沒多想,現在的他只想要找到天兒,好好的把她吊起來毒打一頓。
那個女人真的是皮太癢,欠教訓了,生了他的孩子,任何人的都知道,卻只有他一個被蒙在骨裡,傻傻的堅持找她。
這幾天來,他已經數不清楚自己為天兒在夢裡吶喊了多少回,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會愛一個人愛得那麼深,深到忘記不了。
無論是天兒跌下懸崖的六年時間,還是回來後消失的這八年,皇莆紜希明白自己對於天兒的愛沒有任何一點的改變,更甚至是更愛得深了。
小黑失蹤(10)
即使他現在變得殘忍跟無情,處理事情的手段講究結果卻不講究過程,但他只要是對於天兒的事情,他的耐心就會多加了幾千幾百萬倍。
現在自己的兒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關於天兒的住處他也能快得知,這下說什麼他都不會放天兒離開自己的身邊,就算是要用綁的,他也要把天兒綁回來。
上官南邪既然知道皇莆紜希是自己的親爹了,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