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不大,卻是帶著十足的壓迫性。
“嚴總現在興師問罪,是怪我自作主張,沒有通知您嗎?”秦芳冷笑著說。
“我只是覺得堂嫂對思雨的敵意太深,她是我妻子,我不希望再有此類針對***件發生。”嚴啟政淡淡的看她眼,平淡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絲警告。
“我以為華新總裁可以做到不偏不倚,不以私人情緒處理公事。”秦芳冷笑。
“我可以做到不以私人情緒來對待這件事情,請問堂嫂能嗎?”嚴啟政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
若是稍微有些判斷的人都不會懷疑到杜思雨頭上,警察辦案那是不可避免,可若是沒有人在裡面推波助瀾,一口咬定她嫌疑最大,恐怕光憑杜思雨進過B部辦公室根本不需要去警局。
秦芳沒有吭聲,雖然昨天她沒有刻意說些什麼,可趙斯然在跟警察反應情況的時候,一口咬定杜思雨是最大的懷疑物件,她在旁邊聽著也沒有阻止。也覺得不管是不是她,都該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
可這會她若全盤否認,又對趙斯然沒有好處,只能閉口不言。
“這次事情就此作罷,希望堂嫂以後不要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若是堂嫂不能在此之間平衡的話,那麼我不介意換人來做。”嚴啟政淡淡的說著,語氣已經帶著冷然。
秦芳點點頭,壓下心中的怒火,“知道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一旁的秘書替她開啟門,秦芳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杜思雨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說震撼可是已經認命,說接受可是心裡卻有不甘,她看著他,臉色有些蒼白,近乎質問:“你為什麼要把我們的事情說出來?”
不是說好的隱婚的麼?不是說好的給她時間麼?這會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嫌她現在不夠亂麼?
“我們結婚的事情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嚴啟政不贊同的挑眉,對她明顯的排斥選擇視而不見。
據他這段時間的觀察,她與嚴子琛的關係並非他們自己想象的那般牢固。也並不是非彼此不可。
那麼他不介意加快腳步,早點得到她的心。長久的等待不是自己的行事風格,以前進退自如,不過是怕她以後後悔。而現在,他顯然不想再讓她逃避。
況且秦芳對待她的態度顯而易見,既然她跟子琛以後無法走到一起,他不介意早點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坐實。
“……”杜思雨已經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多費口舌。
對於嚴啟政突如其來的舉動,在她看來完全是一種無形的逼迫,她感覺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
只能起身,離開這間讓人覺得有些壓抑的辦公室。
杜思雨走後,嚴啟政也起身,許恆跟在後面有些擔憂的說:“嚴先生,杜小姐會不會接受不了這樣的安排?畢竟她一直以為會在一年以後……”
“不會。我給了他們機會,現在子琛的選擇已經顯然易見,讓她早點接受我,也避免受到傷害。”嚴啟政眉頭輕皺著,如此逼迫她,他也有些猶豫。
可他若是不把事情說出來,今日這樣被送進警局的事情還會發生,秦芳不會把她當回事,趙斯然也會變著法的欺負她,還有來自其他方面無形的傷害接踵而來,雖然他知道她能承受這些,可是作為他的妻子,不是應該乖乖的躲在他身後,由他保護麼?
更何況當鴕鳥時間已經夠久了,是時候讓她面對了。
杜思雨沒有回自己辦公室,此刻的她心亂如麻,不願意面對別人疑惑,好奇亦或是別的目光。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卻被眼尖的趙斯然攔下,“不準走!”趙斯然幾步走到她面前,揚著下巴,臉色難看的望著她。
路被擋著,杜思雨只好停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我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居然跟嚴
叔叔結婚了,還要勾。引子琛,難怪秦阿姨那麼討厭你,”她像是非常氣憤,又帶著一絲得意,湊近她的耳朵,“知道秦阿姨怎麼說你的嗎?她說‘我死都不會讓那個婊。子進門’!”
杜思雨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實在是接受不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母親對於她的這份侮辱。
趙斯然站直身體,唇瓣輕勾著,心情愉悅的欣賞著她臉上的狼狽。
好幾秒後,杜思雨才找回那個平靜的自己,她心裡似是被凌遲,卻依然站直身體,冷冷的說:“趙斯然,從頭至尾我都沒有要跟你爭過什麼,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子琛,請你在他那邊做工作,不必要一直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