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肆無忌憚,反正睡完就撤,她不會負責任的。
想都憋想!
她這般放肆,其實更像是一種自我放逐的墮落。
他的眼忽然就清明瞭,像是火山冷寂成了一汪清泉,最終闔眸,手掌落在連她眼上,緩緩道:“以後不會了,該記住的,該忘記的,由不得他人的意志,你就是你。。。。”
頓了下,他彷彿要脫口而出她的名字,,最終也的確開口:“顧曳。。。。。。”
她恍惚就醒悟了,這一個名字,像是包含了她一生的幸運跟不幸運,是她自己。
逃避不開。
可她醒悟的時候,又像是要睡去。
“你。。。。。。。”
“我叫遼。”
“奧,我會記住的。”她的語氣明顯敷衍,明擺著想春風一度風緊扯呼。
一貫的套路。
他淡漠:“妖才放肆,你是人,要有原則,要有剋制,要。。。。。”
他忽然就語重心長教育起她了。
“遼,在我們人族的意思是廣闊無邊的土地,春天一來,撒播無數的種子。。。。”
“嗯”
她在那手下開始昏迷,她聞到了一種香氣,她知道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也許她醒來會忘記他,也許她可能還記得,也許。。。。。。
“可你在女人身上好像不行,一顆種子也撒不了。”
一顆種子也撒不了!!!
她一秒鐘昏迷過去,留下臉色鐵青的他。
但親手冒險救下的孽障,跪著也得照顧好,他只能拿出乾淨的袍子該在她的身上,面無表情得將她抱出去,放在了毛毯上,只是不小心又看到敞開袍子衣襬露出了大長腿,光滑白皙修長。。。。。
他轉過臉,又拿出了一件袍子把她兩條腿也裹了起來。
做完這些後,他才放開自己一直壓著的氣息,傷,他受傷了,因為被反噬。
她的血是一把雙刃劍,利於他的那一把可以讓他的血統徹底覺醒,可一旦如此,他就。。。。。
所以只能壓著,這一壓,就跟另一把劍聯手反傷了。
他臉色蒼白,卻仍舊低下頭,幫她把體內最後一縷詛咒吸走,只是最後一步的時候。。。。。她的體內有強大的氣息猛然爆發。
是佛意!
恐怖無比的佛意,比七卦還要強出不少。
這樣恐怖的佛意出現,只因感覺到他的妖氣而已。
他眉頭一皺,卻並不慌,這還只是佛意,未解封。
意志上,他並不懼,但到底是需要費心壓制的。
“既是你救了她,那就繼續護著她吧。。。。勞煩你了。”
它藏在她的左掌心,他就握住她的左手,掌心逼出妖血,進入。。。。。
未開封的佛器若沒有強大佛者蘊養,卻也可以用強大妖血祭活。
右手點眉心,咬住她的脖子。
也不知多久,結束了,他臉色煞白,體內力量空無一絲,嘴角還吐出了血,但他擦乾了血跡,默默看了她一眼,走了。
顧曳醒來的時候是清醒的,腦子轉了兩個來回之後,臉色變得很古怪。
她當然記得之前的事情,說真的,她雖然浪得起,也起得了浪,卻還沒真槍實幹過,昨晚還真是尺度最大的一次。
妖?她竟差點跟一個妖擦槍走火了。
“老紙縱橫江湖這麼多年,竟差點在一個來歷不明的妖身上交代了清白,還真是。。。。。。”
她苦著臉,但又很快意猶未盡得舔舔唇,“不過那妖真的還真是。。。。。。俊美得喪心病狂啊。”
夭夭也美,可因為太親太柔了,她下不了手,感覺得像是怪阿姨辣手摧花,那昨晚那個妖男真真是。。。。。。
不是夭夭?應該不是,氣息氣味性格完全不一樣。
但好像對她也挺熟悉。
看來我顧曳有一個強大神秘讓眾生為之瘋狂的身世。
這分明就是女主待遇啊。
就是那妖男好像走了。。。。。。
顧曳坐在那兒品味了好一會,忽然覺得不太對勁,回神後才發現自己身上蓋了兩件袍子,腿也被裹住了,跟粽子一樣。
奧,外面還蓋了一件毛毯。
麻痺,她就是被熱醒的,那妖男是智障吧。。。。。
不過顧曳解開毛毯跟袍子,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又秒懂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