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看來你是狗鼻子。”
顧曳:“那你就是豬嘴巴。”
論跟一個王爺對罵是什麼感覺呢?反正顧曳是絕不肯在嘴仗這種體驗腦力跟語言組織能力上的事情上認輸的,而且這個王爺也不是個實權的,她怕個毛線,雖然對方也不僅僅是個王爺。
不過這個王爺也的確涵養好得很,被顧曳這麼罵了還愣是不生氣,只是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才如主人一般看著顧曳。
“剛剛那畫壁上的動靜是你弄的吧。”
顧曳驚訝:“什麼動靜?畫壁那邊?”
她跑出去看了下,回來一臉天真:“啥也沒看見,好可惜。”
臉皮比城牆還厚,越王睨了她一眼,忽伸手,手中射出諸多光流這些光流籠罩了顧曳。
搜查能力嗎?好厲害的手段,竟還無需咒術?
上人級別實力,不能硬抗。
顧曳若有所思,越王其實也如此。
這女人身上並沒有什麼物件能引起那畫壁異樣,她身上也沒什麼問題。
錯覺嗎?
“這麼晚了,你在做什麼?”
“畫畫”顧曳顯得很乖巧。
畫畫?這麼閒情逸致?越王看到了桌子上的圖紙,上面就一點點線條。
“還未開始?這麼巧?”他似笑非笑。
顧曳一臉單純:“畫的不好,不太滿意,就燒了。”
旁邊果然有燒燬的灰燼,越王當然也察覺到了,才覺得這人有鬼,但她這麼坦蕩
“看不出來你這般盡心,是畫家還不成?畫的什麼?”
“人物肖像圖,至於我畫得好不好,你可以看下。”
然後她抽出紙張,擼起袖子,拿起炭筆,刷刷兩下畫出一個人的身體,再往內填充線條,越王冷眼旁觀,但越看越不能冷眼,只因這畫像上的人似曾相識,尤是這身體
真真切切的裸男圖。
他直接探手要抓住顧曳,但顧曳今非昔比,速度竟也幾塊,閃身便到了一側。
“怎麼,殿下覺得我畫的不好,生氣了不成?”
越王面色沉沉,“又是氣味?”
“你的身體引起了我的注意。”
“”
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若不是心浪起,就是心塞死,越王就是後者。
“不管我是似風,還是越王,我都可以輕易殺你,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會?”
顧曳:“這句話你之前綁架我的時候好像說過一次,不對,不止一次了,但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可不如以前那麼弱”
她的話剛說完,脖子就被越王捏住,他的手也按在了她的後背上,“是嗎?我覺得沒有區別。”
顧曳咧嘴一笑,“你會知道的。”
三枚卦相轟過去,可被越王手掌一轉,扭曲的空氣讓它們的爆炸力都被封鎖在其中,但顧曳還是牢牢掌控在對方手中問題是她手中捏著一枚黑色球體,這是降道上是相當奢侈的簡易手榴彈。
當然,威力沒有手榴彈那麼恐怖,但也很可觀了,至少它很難被打斷,越王盯著這枚手榴彈,再看向顧曳。
“你就不怕這一炸把淮南侯府的人給炸死了?”
“我怕,可你也怕炸出了動靜,讓那些在附近的小明寺高手懷疑到你”
“就算知道是我又如何,我是越王,他們又能奈我何。”
“可你不止是越王。”
顧曳微微一笑,紅唇吐出一句話:“你的能力半似人,半不似,你對我太瞭解。你以前一定是一個強大而尊貴的人,因此不肯掩飾你的本質,你的眼神,你的反應,你說話的語氣語速,都像極了一個人。”
“好久不見,老妖怪。”
“但我不知道別人知道堂堂王爺被一個老妖怪附身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越王:“你沒有機會讓他們知道。”
“你唯一能鉗制我的手段就是殺了我,但除此之外沒有半點好處,也只是少了一個威脅而已,但你明明可以跟我合作。”
越王能感覺到這個人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好像拿捏到了他的所有把柄似的,肆無忌憚,明明就沒有什麼底牌,卻有厚顏無恥的心。
“什麼合作?”
“把我的東西都還我,我也不把你的事情說出去,咱們友好往來,。”
“呵,聽起來我還是沒有半點好處,反而還被你拿回了東西,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