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親近,越渴望得到對方的血,喝到的時候無比滿足,喝完之後如墜地獄,痛苦糾纏,生生死死,生生世世。”
他的聲音很沙啞,指尖緩緩從她眉心到了脖子,指尖按住了那因為呼吸或者痛苦而起伏的血管。
“可你的血,於別人而言也是莫大的誘惑。”
“強大,純粹,無法抗拒。。。。。”
他低下頭,猛然咬住了她的脖子,因為痛苦,她猛然睜大眼,瞳孔中血絲退卻,身體的血流都朝著脖子湧去。
手掌抓住了他的手臂,她看著他。
看著他將自己身上的血一縷一縷吸走。
紫色絲線一根根纏繞了她體內的黑色血絲,一朵朵花開在他們的身上、地面、牆壁。。。。。
遙遠的地域,那是人類不敢涉及的地域,哪怕是乾坤上人也不敢輕易進入,那個地域叫什麼?
誰知道呢,反正這裡的妖氣沖天,處處洞窟,處處狂野。
一個洞窟中,黑暗幽深,此時低低嘶吼。
那種語言,人類不懂的,但彷彿是憤怒,驚喜,又危險十足。
他的氣息。。。。。。
她醒來的時候,空氣有些溼潤,但有一股香氣,從身上到地上,是花草。
這樣灰突突的溶洞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花草,她卻好像很木然,坐直身體後,她木在那裡良久,忽然起身,她走了。
走了?是走向前頭那從洞頂流淌泉水的水潭,她本就沒穿鞋子,只是走過去,一邊走,手指解下了衣帶,最外面的薄紗落地,赤足踩入水中的時候,那破爛袍子也落地了。
她踩著水,從淺到稍深,直到那水沒到了腰線,她抬起手,攏了長髮,走到那小瀑布下面,仰面。
這水流沒什麼不同,洗得去她身上的焦黑?可她的身上起了微光,那焦黑像是淤泥,被水流沖洗後一寸一寸露出凝脂乳玉般的面板,從後面能看到她的後背,蝴蝶骨蹁躚勾人,背脊曲線流暢,從她的背到她的腰,那樣的曲線極致魅惑。
水聲拍打在肌膚上,有些清冽。
整個洞內彷彿都無其他聲,直到她側過頭,看著前頭小瀑布裡面有些漆黑的地方,她的手往內,隨手一撕裂,撕裂了那一層屏障,
他設下的屏障,他盤腿坐在那兒,身上氣息起伏。
這種氣息比她的更邪惡,更妖豔,他的臉也是十之**陌生的。
霸道,冷酷,陰柔,美到透著一股非人的氣息。
他本是閉著眼的,此時仍舊閉著眼。
她看著他,目光從上到下一寸寸的。
“如果不是你跟他一點都不像,我都差點以為你就是他。”
他沒說話,也沒睜眼。
“你解了我的詛咒?我已經有好些天沒這麼舒服了。。。。。”
他還是沒說話。
“之前在南荒也是你吧。”
他依舊不說話。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她就站在那裡,三呼吸,他還是還是沒有說話!
她忽淡淡道:“我最討厭別人這麼挑釁我。”
然後她就抓住了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按倒,兩個人身上都是溼透的,她一絲不掛,他卻穿著袍子,規規整整的,就是溼透了。
他眉頭緊鎖,閉著眼,開口:“你身上的邪性未散。”
“是嗎?”她的眼中波光瀲灩,像是修煉成精的妖孽,她的每一處每一寸都在蠱惑人心。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胸膛,指尖按壓在心臟上,眸色微轉濃,似笑非笑。
“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一座地獄,裡面住著一個惡魔,我有,你也有,比如現在,我倒覺得你的邪惡已起。。。。。”
她的手往下滑落,已經到了他的腰腹部位,手指像是一條蛇,撩撥著一個人最難以剋制的**。
他猛然睜開眼,他的眼彷彿跟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但總有一股跟人截然不同的味道。
人的眼其實是混沌的,可這個人的眼像是漫天的星辰落在天地之間無底的深淵。
美妙跟危險兼備。
他看著她,抓住了她那危險的手,說:“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聲音沙啞得不行。
她在他身上,眉梢勾情,嘴角挑魅,手掌捏住他的下巴,呵氣如蘭:“你把什麼那兩個字去掉可好?”
比狐妖還妖。
他臉色沉了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