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五指山的事情,你就不怕那女人破壞?”
呂岩聽了哈哈一笑,問道:“林先生那一刀你看到了吧。”
默僧聞言一愣,點頭道:“看到了。”
“看到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呂岩撇撇嘴,繼續說道:“有他那麼高明的功夫,還怕白髮魔女幹什麼?”
“這?我是擔心他被色所誘,誤了事情。”
默僧一臉的擔憂。
“哈哈哈,你這和尚,眼睛瞎了。”
呂岩看著默僧,滿臉的嘲笑之色。
“臭道士!你什麼意思。”
默僧聽了有些不快,對呂岩揮了揮拳頭。
呂岩撥開他的拳頭,問道:“我問你,金燕子這姑娘和白髮魔女比起來,怎麼樣?”
“金燕子姑娘比那魔女強百倍!”
默僧想也不想的回答。
“你這和尚太偏激,不管什麼正邪之分,只說色相。”
呂岩對默僧偏激的回答有些不滿。
默僧聞言笑了笑,說道:“若只看色相,兩人不相上下。”
這還算實話,那這一路,金燕子對林先生的心意你能看出來吧?”
“我又不瞎,當然能看出來。”
“這就是了,他都不會被金燕子的色相所誘惑,難道還怕白髮魔女?”
呂岩滿不在乎的繼續喝著酒。
“可是那魔女的手段……”
“有個屁的手段,你聽誰說過她用色相殺人了?”
呂岩把二鍋頭揣在懷裡,把酒葫蘆從默僧手裡搶了回來。
“這倒是,只有她心狠手辣的傳聞,看來我多慮了。”
默僧想著武林中關於白髮魔女的傳聞,確實沒有發現任何一條關於色相的,而且這魔女每次殺人都神出鬼沒,對方基本上還看不到她的臉就被幹掉了。
“行了,別想這事了,我相信林先生能處理好,走!跟我出去一趟。”
呂岩收起了酒葫蘆,拉著默僧說道。
“這三更半夜的,你要去幹什麼?”
“採點藥,林先生今天把那夫妻嚇的夠嗆,那女人身懷有孕,我怕會留下病根,給她配點補藥,幫林先生了卻這段因果。”
呂岩一邊說一邊拉著默僧向外走去。
“我發現你這善心,很適合入我佛門。”
“去,我要吃肉的,不入,咱們快點吧,現在正是幾味草藥藥性最好的時候,別耽誤了。”
呂岩說完便拉著默僧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林宇飛正坐在智焱的床邊,他看著智焱緊閉的雙眼,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時而緬懷,時而悔恨,時而欣慰,時而憧憬。他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智焱的臉。智焱在昏迷中似乎有了感覺,嘴邊露出了一絲微笑。
夜晚中難以入睡的還有一個人,她就是金燕子,她見到林宇飛對白髮魔女那在意的程度,不由得倍感失落。她想到自己這一路上對林宇飛百般暗示,以及林宇飛如同榆木一樣的反應,不由得十分沮喪。其實她這是有點冤枉林宇飛了,因為林宇飛已經認定她和傑森產生了感情,所以對她的一些表示,無論從表情還是語言,都是連想歪都不會想歪的。
金燕子坐在窗前,聽著外面傳來的蟲鳴,想著心事,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金燕子姑娘,我是夜鶯,我能進來嗎?”
外面傳來了夜鶯的聲音。
金燕子不由得一愣,因為夜鶯來的十分突兀,而且在平時,她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並不多,此時深夜來訪就顯得有些怪異。
“進來吧。”
夜鶯的身份是林宇飛的僕人,金燕子覺得可能是林宇飛有事讓夜鶯傳達,便把她讓進了房中。
“夜鶯,有什麼事?”
見夜鶯進來後並不說話,金燕子有些疑惑。
夜鶯聞言一笑,問道:“我能坐下嗎?”
“……請坐吧。”
金燕子更加奇怪,不過還是把夜鶯讓到一把椅子上。
“金燕子姑娘,我有句話想對你說,希望你聽了不要見怪。”
“哦?沒關係,你請講吧。”
金燕子想不出有什麼夜鶯能說出什麼讓自己見怪的話,她對林宇飛有意,愛屋及烏之下,對身為他僕人的夜鶯的印象也不錯。
“金燕子姑娘,我看得出來,你對林先生有意,所以……”
“唉……你不用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