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的街頭,我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和恐懼,就象是在夜幕降臨的原始森林和如太空般黑暗的阿鼻地獄一般。那是一種莫名的惆悵和孤獨,一種無力的奮爭和呻吟。也許真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自己無法左右自己,無法擺脫冥冥之中註定的鴻運和厄運的降臨?看著身邊處在沉默之中緊縮眉頭的小健,我忽然覺得小健是那麼值得敬佩,卻又彷彿非常陌生似的。我偷偷看著小健放在車座上那粗壯的大手,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卻有縮了回來。我扭過臉去看著車窗外風雨中的街道,和燈光下街道兩邊和建築物裡光怪陸離的人影和景物,心裡真是難受極了。就在這時,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把霆的骨灰取回北京,在北京找一處好的公墓安葬。至少我可以時常去看望他。正在我胡思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