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踹翻在地,王藍田被嚇得縮成一團不敢吭聲,任由馬文才將腳踏在他胸口處,還哆嗦著向馬文才求饒,嘴裡不住地說“文才兄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馬文才又重重地踢了他一腳,直到那廝嘴角流血,才收回腿,抬眼掃了一圈飯舍內,冷冰冰地宣佈道:“我告訴你們,葉華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後都給我仔細著點兒!誰要是敢對葉華棠不敬,就是跟我馬文才作對!不怕死的可以儘管過來試試。”飯舍內一干學子被他嚇得紛紛應聲,連帶著看向我的目光裡也帶了些許恐懼。
“文才兄。”我覺得他這樣有些過了,本想試著勸阻一句,馬文才卻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表示不必多說,那些傢伙都是天生的賤骨頭,你讓他們一分,他們就能上房揭瓦。這話雖然蠻橫霸道,應在王藍田身上倒是對症的,他被馬文才這麼一欺負,當即沒了音,夾著尾巴一瘸一拐地溜走了。
蘇安結結巴巴地過來跟我道謝,我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來跟我道謝,也沒應聲,只是回頭安慰了兩句依舊拽著我衣袍發抖的谷心蓮。谷心蓮眼淚汪汪地垂下眼瞼,低聲說了句“謝謝你,葉公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蘇安趕緊過來扶住她一迭聲的安慰,模樣殷勤的很。
我看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