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去,這條路是向下傾斜的,斜坡的盡頭,是綿延而去一望無際的雪原。我示意眾人帶上防風墨鏡,雪原刺目的白色頓時暗淡下來。%&*〃;
雪原的盡頭,是幾座飄渺的雪峰,雲霧在山間迴繞,使得雪峰看起來如同浮在空中一樣,傍晚的陽光罩在雪峰頂端,染上了一抹動人的金黃。
這種景色,對於生活在鋼筋水泥的城裡人來說,不可謂不壯麗,馮廣和嚴大川又拿出了照相機開始拍攝,熱哈曼道:“我們可以在這裡紮營歇息,這個地方算是比較安全的,當然,如果您要趕路,也沒有問題,當初我和您的朋友,就是在夕陽下趕路,我們一直走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才在風雪中紮營,那種滋味可並不好受。”
我考慮了一下,悶油瓶已經離開這裡,我進山的目的,一時玉脈,二是悶油瓶曾經證明過的東西,那些東西沒有自己長腳,因此我並不用趕路。
看了興致勃勃的兩個夥計一眼,我說就地紮營。
當晚,吃了一些壓縮牛肉後,我便縮排了帳篷,等走到雪山深處,由於山峰溝壑的阻隔,手機基本上很難收到訊號,這將是我們最後一個能使用手機的夜晚。
我爭取這個機會給長沙的二叔打了個電話,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做了彙報,如今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閡。
二叔聽完,給了我三個建議,確切的說,是必須遵守的原則。
第一:玉脈不用強求,生意雖然大,但大有大的風險。二叔說兩年的時間並不長,時局未穩,不用著急立產業。
第二:不阻止我找線索。二叔說,老九門都欠了張家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不在於它扯上聯絡,隨便我怎麼折騰,甚至需要什麼援助,二叔會鼎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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