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難道我撲上去掐它的脖子?我沒有悶油瓶的本事,也不是驅鬼的道士,在這種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可想。
既然打不過粽子,那就只有繞過去,這人周圍沒有裝備,也就是說,他的裝備很可能是死後被同伴拿走的,或許,他的同伴也是往前走。
當然,也有第二個可能,就是他也跟同伴失蹤了,因為遭遇了什麼事情,一個人死在了這裡。
顯然,這個氣孔並不安全,至少這個胖子,看體型也不是個好招惹的。
我定了定心神,口中默唸勿怪之類的安撫說辭,慢慢從他身體上爬過去,這個過程我不想贅述,因為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當我爬過去之後,那具胖屍體依舊沒有發生任何改變,洞口也沒有露出來,但好在沒有發生更壞的事情。
我於是打算接著往前爬,走下去,或許會沿著二叔他們的足跡,也或許會與悶油瓶他們徹底失散,又或許在氣孔交錯的過程中,我們會再次相遇,這些都無法確定,都有風險性,但我不可能等在這裡坐以待斃。
後面的空間稍微大了一些,如同一個血栓瘤一樣,中間凸起了一塊,勉強可以讓人坐起來,但必須得低著頭,因此,我乾脆繼續爬行,一邊爬,我一邊留意著身後的動靜,生怕後面那位‘兄弟’不甘寂寞,突然起來與我一起玩爬動遊戲。
但注意了一會兒,我發現它還算安分,但很快,我就明白它為什麼那麼安分了,因為前方沒路了,這個氣洞徹底到了盡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有一種被玩弄的錯覺,我不死心,同樣用手摸了一遍,但堅硬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