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見了更是來氣,騎上去就扯臉,一不小心之下,直接給人臉上弄了道口子,胖子一見有血,頓時就懵了,心裡咯噔一下,心說,我的娘耶,這是個真貨!
他趕忙將張禿頭從地上拉起來,正想著該怎麼解釋,張禿頭已經憤憤然的甩開了胖子的手,嘴裡罵道:“瘋子,瘋子!”一邊說,一邊往船艙下面走,擺出一副再也不願意搭理胖子的神情,緊接著,胖子便悻悻的回房等我。
我聽完胖子的描述,細細想了一番,覺得沒有什麼破綻,要說張禿頭的反應,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應該有的表現,但我還是覺得這事太巧合,畢竟中國的易容術博大精深,保不準真有能見血的。
我將自己的分析與胖子一說,最後的結論是靜觀其變,如果他是個真貨,那麼對我們也沒有影響,如果他是悶油瓶假扮的,那麼能裝到那種程度,必然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就不信,我和胖子如果真有什麼危險,悶油瓶會置之不理。別人不瞭解他,我可是太瞭解了。
我們商議完畢,便在船上四處溜達,船上人少了很多,由於德國美女選擇下水探測,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到達目的地後,就要馬上下水,因此她將自己的人手分成了兩班,另一班正在睡覺休息。
我出了休息室,灰老鼠等人便聚過來,問我接下來怎麼辦,我說先按德國美女吩咐的做,所有人都睡覺休整,晚上有可能會下水。
事實上,我自己並不看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