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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能幹什麼?當然是親親我我,山裡人又不懂避孕,孩子一個接一個生,生產條件不好,很多媳婦都難產死了,村裡有很多鰥夫。
大約真把我們當成山外的文化人,老族長很迫切的跟我們講阿鼓山寨的現狀,大約希望我們能將訊息帶出去,也能得到關注,得到資助什麼的。
我一邊聽他講,心裡就慌的沒底,盤算著自己有多少家當,後來一想,如果不靠三叔留下的產業,我就是賣房賣車,也幫不了。
說完鰥夫的事情,老族長嘆了口氣,道:“對了,說起來,咱們村也不是全都沒文化,我們村有個鰥夫,叫那烏,他當年娶了個媳婦,就是懷不上娃娃,後來過了十多年,才生下一個小子,他們家人少,那烏又勤勞能幹,他負擔不重,就把娃娃送出去讀書了,那娃娃很爭氣,是咱們寨子裡唯一的一個大學生。”言語間頗為自豪。
解小九沒什麼興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紅薯,時不時舉著個手機,似乎在試訊號,我也拿出手機看了下,訊號是零格。
悶油瓶也不知有沒有聽,低頭默默吃。胖子的注意力則完全被熊掌吸引過去,嘴裡吧唧作響。老胡的心思不再吃上,拿了一個紅薯就坐到門檻上,望著黑漆漆的外面,也不知再看什麼,所以老族長的苦水都對著我一個人吐,我一會兒賠笑,一會兒跟著嘆氣,覺得比倒鬥還累。
吃完東西,老族長騰出了空房間,床上都是發黑的薄棉被。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