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的衝動,就在我拿著登山撬準備行動的時候,那些頭髮,竟然自己分開了,接著,我眼前看到了一具變形的屍體。
巨大的頭部下面,連線著的是一個已經畸形的軀體,那具畸形的軀體上,罩著一身雪白的唐裝,厚厚的保暖服碎片因為被液體沁溼而混雜在一起,青銅人俑中有一種黑色的粘液,那具畸形的身軀,就泡在那種粘液裡。
看到那件唐裝的一瞬間,我整個大腦轟鳴一聲,眼淚瞬間湧了出來。我看著那隻渾身被青銅刺穿透的禁婆,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迸發出來,為什麼、三叔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會這麼悽慘的躺在人俑裡面?
我再也抑制不住,眼眶灼熱難擋,似乎有什麼液體冒了出來。那種看著親人死去,甚至變成怪物的痛苦感覺,一般人無法體會。在我的記憶裡,父親嚴肅而古板,少有陪我的時候,二叔又歷來少聚,雖然對我不錯,但總是一副長輩對待晚輩的威嚴之態,只有三叔待我最親近,我大學畢業之後,那間西冷印社,也是在他的操持下半送給我的。
我記得有一次三叔喝多了酒,拉著我的手就說:“大侄子,做事情要大氣些,出了什麼事兒有三叔給你撐腰,放開手幹。你可是咱們吳家唯一的根苗,三叔這份家業,將來要傳也是傳給你,你可給我爭氣些。”
當時這些話我雖然感動,但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畢竟就算三叔至今未婚,但他年紀也不算太大,又有一身家業,找個女人傳宗接代並不是難事,我再怎麼親近也只是個侄子,哪真輪到我,直到後來下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