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離開這裡……他們找過來了。”
“施主在說些什麼?”行痴奇怪地問,“貧僧一句都未聽懂。”
“咳咳……”保成撫了撫胸,再度開口,“我看見光新會的人往這裡來了,這是個反清復明的組織,我擔心你會……”
行痴大致瞭解了意思,卻沒有任何離開的跡象,仍舊整理著手頭的藥材。保成見狀,急道:“大師您怎麼還不走?”
“貧僧已與世俗無分毫糾葛,何必離去。”行痴淡淡笑了,“我佛慈悲,何必將來者都視為藏歹心之人。”
保成一怔,又聽得他繼續道:“貧僧遊歷四方,尋求我佛箴言,要離去時必會離去,哪裡須他人遷就?”
心下一凜,眼前的行痴沐浴在霞光之中,宛如得道升座的高僧,看盡世間奧義。保成鄭重地點了點頭,嘴上沒說什麼,低頭幫助他收拾藥簍。
正在此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傳來陳菡紅的嬌喝:“滿人老皇帝,你可在此?”
兩人回頭,看見三人站在門口,霍義桐和陳菡紅一見保成,臉上滿是驚愕,而那位中年女子,保成眼見地發現她的身體猛地一震。
行痴合十行禮:“此乃清修孤陋之所,哪裡有皇帝可容之處,貧僧行痴見過三位施主。”
“你,不就是那個滿人老皇帝麼!”陳菡紅指著行痴,又轉向保成,“如今的皇太子殿下都在此,你還不承認嗎?”
行痴淡然道:“這位施主只是借宿,並無任何瓜葛,女施主何出此言?”陳菡紅素來氣傲,上次被保成放了一回,已覺大失臉面,如今行痴死活不承認,更是氣急,一不做二不休就抽出劍來。
“菡妹!”“菡兒!”霍義桐和中年女子同時出聲,止住陳菡紅。保成雖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