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玉堂儘管年紀輕,但已被糜爛的酒色生活掏空了身子,氣力哪兒比得過天天鍛鍊的陸凡,整個過程,像老鷹抓小雞、老貓逮耗子一樣,何談反抗。
肚子遭了一下膝跪,劇痛無比。
人體嘴軟的部位給最硬的部位猛撞,可不是一般的疼。
黎玉堂的身子完全蜷曲成了蝦米,嘴裡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然後他只叫了兩聲,脖子就被死死掐住,臉上捱了兩個重重的耳光。
陸凡沉聲道:“再叫一聲,就弄死你!”
黎玉堂叫了半聲,便緊咬牙關,把後面的叫喊生生忍了回去。
他眼淚都出來了,憤怒欲狂。
這痛苦和屈辱簡直是他平生第一次遭受。
然而,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恐懼。
一來,自己被控制,卻根本連對方的影子也看不見,實在太詭異;二來,對方心狠手辣,似乎完全沒有顧忌,實在太令人心寒。
黎玉堂不想死,一點兒也不想死,他還沒玩兒夠。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他連一點兒逞強的心思也沒有了,只能認慫只能忍,企盼對方的目的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其他無論怎樣都好。
篤篤篤!
敲門聲傳來,外面有人問:“黎少,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保姆就是保鏢。
陸凡湊到他耳邊,低聲卻帶著狠意地說:“讓他走。不要說錯一個字,否則,你懂的。”
掐黎玉堂脖子的手稍稍鬆開一些,讓他說話。
黎玉堂吸了口氣,對門外的人喊:“我在玩遊戲呢,別來煩我,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