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的目標區域是**維奇,當然,至少表面是這樣的。
上了高速公路,朝著**維奇的方向行駛,中午的時候,三人在路邊的漢堡店休息,傅玄忍不住道:“當時你把追蹤器丟在她身上的哪裡了?會不會被發現?如果他真是這方面的行家,完全可以丟掉追蹤器,或者把追蹤器放在什麼地方誤導我們。”
“拜託,當時摩天輪的時候,你不是也在的麼,坍塌的時候一片混亂,但我也只跟她擦身而過罷了,你難道還指望我在他的鞋底鑿一個小洞,把追蹤器塞進去後再將鞋子補上麼?當然是隨手丟在她的衣袋裡了,不過,我丟了兩個,另一個掛在狙擊槍盒的盒底了。”燕小乙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波普斯道:“還沒有訊號麼?”
“沒有。”波普斯道:“我這玩意唯一的缺憾是有效距離短了點,如果她不追我們,應該是無法發現她的。”
“不可能!”燕小乙道:“如果她是瑪妮莎,她就一定會追我們,我就不信她知道我在維爾新納會不進行盯梢,當然,如果對方真的無動於衷,那麼就是我猜錯了,那女人不是瑪妮莎,這也算是個好訊息。”
波普斯聳聳肩,對燕小乙這種說法不置可否,但三人都不排斥繼續釣魚!
休息過後,三人繼續向著**維奇的方向而去,但明顯減慢了速度,期待著感應器上顯示出紅sè的小點,但事實是他們一直在失望!
“不能再減速了!”傅玄道:“考駕照的時候新手上路都得40碼,再減速就只能踩離合器去了。”
沒人理會傅玄的冷幽默,燕小乙也納悶,難道自己真的猜錯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瑪妮莎?
說實話,燕小乙不覺得自己會猜錯,但實際上他猜錯的可能有蠻高的,他並沒有證據,多數都是推論跟感覺,而感覺這東西有時候準的可怕,有時候卻特別的不靠譜!
無可奈何,繞了一圈後卻毫無收穫,這是最糟糕的結果,但即便是最糟糕的結果也只能接受,三人無可奈何的擺道回府,出人意料的卻是在快回到維爾新納的時候,波普斯在後座突然捧著感應器跳了起來。
“有反應,有反應了!”波普斯高興道:“找著追蹤器的訊號了!”
燕小乙道:“在什麼位置?”
波普斯道:“在維爾新納!”
“切!”
燕小乙跟傅玄毫不掩飾的抱以噓聲,波普斯這說的不是廢話麼,如果燕小乙的猜測是錯的,那對方就不是瑪妮莎,也就沒有追蹤他們,那麼沒有拿到憑證的情況下留在維爾新納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這根本算不得什麼好訊息。
“不!”波普斯道:“你不是在那女人身上丟了來年感枚追蹤器麼?”
燕小乙點點頭道:“對啊!”
波普斯道:“我收到的訊號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燕小乙道:“什麼意思?”
波普斯將感應器遞到燕小乙跟前道:“這裡有兩個紅sè的十字標誌,下面這個追蹤器目前還在維爾新納,但是,另一個追蹤器卻已經離開了維爾新納,但是,離開的方向卻跟我們離開的方向是相反的。”
燕小乙道:“這代表著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波普斯翻個白眼道:“我說白了是技術人員,利用儀器給你們提供資訊跟技術支援,透過資訊分析出結論不是我的工作,而是情報分析師的工作,當然,咱們的團隊配置裡沒有情報分析師,那也該是你們兩個想為什麼,而不是我來著。”
傅玄道:“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了。”
燕小乙道:“為什麼?”
傅玄道:“首先是你順手丟進瑪妮莎口袋裡的追蹤器,我就覺得很不靠譜,這也太容易發現了?而瑪妮莎是專業人士,她發現追蹤器後,便知道有人追蹤她,那麼是誰呢?這個幾乎不用怎麼推論就能夠猜到是我們,也就代表著她的行蹤暴露,但她聰明的地方在於沒有破壞掉追蹤器,也沒有將追蹤器給丟棄掉,而是直接將追蹤器留在了酒店裡,這樣我們就會形成錯覺,以為她一直還在維爾新納,也就不會急於對她出手,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她發現了追蹤器並且直接破壞掉,但因為破壞而彈出來微型追蹤器並沒有能夠粘到她的身上,卻是落到了地上,自然就一直在維爾新納了,至於另一個追蹤器,我問你,一名狙擊手開槍shè擊目標失敗後,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燕小乙想了想道:“一擊不中既退?”
一擊不中既退是游擊戰術,這個準則衡量狙擊手稍顯偏激了